,自郎君回京见到公主书房中的沙场后就格外有兴趣,一有空就跑过去琢磨。
赵骊娇挑眉,下棋不是他的对手,沙场还赢不了他么。
“比就比!”
三局两胜,第一局,公主胜。
不过……公主也就赢了这一局。
最后一关失守时,赵骊娇面色铁青瞪着苏卿:“你何时学的?”
苏卿眨眨眼道:“我将殿下书房的兵书都看了,又琢磨了好些日子,原以为赢不了殿下呢。”
赵骊娇:……
天知道她当初缠着哥哥学了多久!
“殿下,再比什么?”
公主咬牙切齿:“比书法!”
苏卿:……
“比谁写的更丑吗?”
公主噗嗤笑骂道:“你倒还有自知之明!”
最后当然也没比书法,总不能真比谁写的丑。
三日的时间很短暂,但这三日却偏是很难度过,苏卿边煮茶边道:“殿下觉得,他们可能考中?”
赵骊娇托着腮观郎君煮茶,颇觉赏心悦目,只懒懒应道:“问题不大。”
最大的问题便是看这前三甲落在谁的身上。
因官位紧缺,殿试会当场指封,而前三甲无疑会得最好的官位。
“不过……你三弟这名字取得好,苏三元,或许真会连中三元呢。”瞧郎君面有愁绪,公主只得出声安抚。
苏卿将茶盏放在赵骊娇面前,见公主迫不及待伸手去拿,忙一巴掌拍开她的手:“烫!”
公主瞪他一眼:“不会吹凉了再给我!”
苏卿:……
郎君不理她,又接过刚刚的话。
“秦公子也下场了,殿下难道不想让他做状元吗。”
赵骊娇的心思全在面前清透温润的茶上,她已有许久没喝过郎君煮的茶了,还是在姑苏好,天天都能喝。
以后这机会怕是更少了。
春闱一过,必定风云四起。
“秦樰的文采比不得苏三元贺晚舟,状元应是与他无缘。”
苏卿顿下动作,看向赵骊娇:“若是殿试一甲皆出在他三人身上呢?”
赵骊娇抬头看他,而后轻嗤一声:“你当一甲是白菜呢,那么好中。”
苏卿挑眉:“不如殿下跟我打个赌。”
赵骊娇直起身子:“怎么赌。”
“我赌他们占尽殿试一甲三名。”苏卿靠近赵骊娇道:“若赢了,我要在惊风殿留宿一晚。”
赵骊娇:……
“这……这如何能拿来赌!”
“如何不能!”
好半晌,公主才哼了声:“若我赢了呢。”
苏卿坐直身子,继续煮茶,动作行云流水:“任由殿下处置。”
公主:……
任由处置,听起来诱惑可真大呢,可她能把他怎么着,这样那样?
那还不是她吃亏。
狗东西,尽会算计她!
公主莞尔一笑:“赌就赌!”
任由处置,也并不一定要是那种意思,她有的是办法折腾他!
苏卿瞧见赵骊娇唇角的坏笑,挑了挑眉,将冷好的茶放在她面前:“殿下~还喝吗?”
“喝。”
“要不要我喂殿下。”
公主听见外头的轻笑声,瞪着郎君:“滚!”
而后又觉得不解气凑近郎君捏了捏他的脸:“以前脸皮不是挺薄的吗,怎么越来越厚了?”
苏卿无辜的眨眨眼:“跟殿下学的。”
外头再次传来低笑,公主转头吼了句:“滚远些。”
苏卿朝外头看了眼,遂低下头,原来外面听得到他们说话。
公主瞧见郎君微红的耳尖,勾了勾唇:“除了香晚,其他几个皆是内功深厚,所以,我们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听得到呢。”
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