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不忘将他的卖身契从死人身上取出来。又怎敢在城门士兵面前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营帐前为了活命人也敢在她面前耍心机。还有每次害怕时都用他那双委屈的眼睛盯着她,不就是在博她的心软么。
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点,只是需要将他逼进死胡同,他才能把他那点儿小的可怜的猫胆拿出来。
若她说成婚后府里公子会离府,他一定会缩头缩脑的在府里当鹌鹑。
“让张大人去请个戏班子,本宫明儿个要听戏。”
香凝一愣:“殿下不是要教苏公子…”
赵骊娇轻嗤一声:“你还真指望他三天就能变了性子?请个演戏好的让陈郭给他编个话本子,照着教。”
香凝乐了:“殿下英明。”
而被撂在惊凤殿里椅子上的苏卿,正一脸苦大仇深,他不懂入幕之宾是何意,但无名无份,戳脊梁骨,他勉强能理解,总之就不是什么太好的事儿。
所以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成为驸马,二是殿下所说的入幕之宾。
驸马之位他不敢奢望,京城可还有一位秦公子,进府比他早,身世定也比他好,而且将来府里也定会进别的身份尊贵的郎君,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可能有机会。
可无名无份被人戳脊梁骨也不是他所愿。
苏卿想了许久许久,最后心里打成了一个结,这条路对他来说进退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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