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夏端起咖啡喝一大口,“就是怪怪的,算了吧。”
秦渡凉没做多问,约这仨人出来的结果就是,每个人都说了一个与其他人大相径庭的生日派对方式。
苏夏说秋天就该找个草场BBQ,拉个十几米的天幕,挂一大片灯串儿,吃烤肉喝啤酒,再雇个民谣乐队这样。婉婉觉得还是该两个人安安静静地享受二人世界。
颜晓琳就比较浮夸了,她的建议是游艇出海。
最后秦渡凉一脑袋奇奇怪怪的东西和三个人告辞了。
回家的时候言灼在家里,山腰别墅入秋之后是有些凉意的,言灼在开视频会议,秦渡凉没发出声音。
听上去是12月在国道219的拉力赛,秦渡凉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在餐桌和他面对面坐下,水杯推到他手边。
言灼微微侧了些上半身,让自己出画,抿了一口水:“喀纳斯赛段其实真没有多危险,感觉不会受管制,倒是进入云南之后可能会被要求取消赛段。”
言灼接着说:“按照往年的经验,确实从新疆往西藏赛段退赛的车比较多,但他们多数是机械故障,或是因为高海拔人车缺氧。”
秦渡凉在他对面点着头。
确实是这样,从数据上来看,每年219国道方向从新疆喀纳斯往广西边境方向的拉力赛,确实是过西藏的时候有大规模退赛,可那多半是“预建”式的退赛,知道自己后面跑不了,车况和人都跟不上。
会议结束后,言灼左右活动了两下脖子。
“下午去哪儿了?”言灼问。
“把苏夏婉婉颜晓琳三个人逮出来了。”秦渡凉往椅背上一靠,“问问她们,该怎么给你过生日,小姑娘主意多。”
言灼看了他一眼,“真不用。”
又强调了一遍,“我不需要,也不是很喜欢。”
秦渡凉抿抿唇:“好吧。”
结果就是像从前的每一年一样,11月19号这天晚上,陆成、蒋泽然、虞沁,加上秦渡凉,五个人在一块儿喝酒聊天。
成年人难得能隔一段时间出来聚聚,成年人也需要保持着良好的消费习惯,比如依然是这家眠竹酒吧。
没有游艇派对,也没有在哪里大肆操办,只是言灼寻常的生活。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大概就是一年前他们在这里重逢了。一年前的秦渡凉,还是月全食先生。
虞沁和上回那位男大学生没有什么后续,微信是加上了,但俩人不来电。
秦渡凉来得晚了些,自己提了一杯谢罪。言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