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着水淋淋的墙。
“是,你把我推进来,一定是想跟我聊聊抛弃ABS坚持自主抱死,捍卫双缸信仰结果在赛道上熄火了你非说是节气门该洗了。”
一些回忆开始攻击秦渡凉,比如你就像那个扛了5轮Boss没有奶妈奶你……
“这就是专业解说吗。”秦渡凉真诚询问。
言灼悻悻地移开目光:“是、是吧……”
他真不是来睡秦渡凉的,至于秦渡凉想不想,眼下非常明显了,起码在生理上,非常明显了。
秦渡凉解开他衬衫唯二的两颗纽扣,手掌托住他后背,脱下他衬衫。之后,秦渡凉三根手指便扭开他腰间扣子,两只眼睛说要把他吞了也不为过。
结果,他捡起言灼的裤子,搭着言灼的衬衫,指了一下淋浴房侧边挂着的浴袍:“穿那个,我下去让客房服务给你洗了烘干,明天穿。”
然后秦渡凉就走了。
当晚二人什么都没做,相拥入眠,言灼要赶最早的那班车回去他住的城市,梦幻联赛还没结束,接下来要继续解说半决赛和总决赛。
没成想,秦渡凉定了个闹钟,起了个大早。
轻手轻脚爬下床准备悄声走掉的言灼拎着自己的皮带,活像被抓了个什么现行。他扭头望着秦渡凉,问:“怎么了?”
“你要溜?”秦渡凉问。
“我是想让你多睡会。”言灼审视他,“能不能尽量把别人往好处想。”
上海大部分区域禁摩,秦渡凉没法骑车送他。今天秦渡凉在天马赛车场有一场圈速赛,言灼边穿皮带边说:“我自己走,没事的,多大的人了不用送。”
“你再睡会吧。”言灼又说,他把衬衫下摆塞进裤腰,西装外套已经被熨烫平整,挂在衣服撑上,“我先走了。”
这边转身,那边秦渡凉已经随便套了件衣服,把昨晚那间羽绒服披在他肩膀,说:“穿外面。”
言灼没拒绝,手臂穿进袖子:“真得走了,解说没有替补。”
秦渡凉点头,他确实没办法把他送去车站再折回来,上海太堵了,又堵又禁摩,大家都有工作,不再是提一杯接着回学校上课的小混头了。
“路上注意安全。”秦渡凉笑着摸摸他蓝莓棉花糖似的脑袋,“海南见了。”
言灼点头:“好。”
理智告诉言灼说,让他别去了,从海南再赶去漠河,五千多公里,折腾死了。
但那是电竞之星活动,言灼会被颁发年度最受欢迎男解说,以及CS:GO的最强男解说两个奖项。
他想让秦渡凉在现场看看优秀的自己。
六年前一个25万能让两个人自此分开天各一方,六年后一百个25万他俩都能凑出来,但今朝的水救不到往日的火,大家还是被烧得没一块好皮。
高铁离开上海,车厢里的人安静坐着。有人对着手机屏幕傻乐,有人满身的倦意,言灼拢了拢羽绒服,大了点,很暖,还沾着一丝秦渡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