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常保暖。
丁芽:“也就两次。”
她的包已经很多了,但对包的欲望完全不会停歇,总是想要尝试别的。
舒池反而没什么这些东西,她上班很像为了早下班不惹人注意的,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就可以走的程度。
不过舒池也不是完全不打扮,衣柜里也有到合作方送的一些箱包,更有一些朋友故意送给她的可爱玩意。
说实话反差很大,丁芽都能理解大家的恶趣味了。
舒池:“周四还拿了我的工牌。”
丁芽辩解:“谁让你的工牌还放在包里的!”
搞得那天去上班的舒池站在外面等到同事才刷上楼。
丁芽到了公司刷卡掏出的舒池的工牌,跟她一起进来的应齐心哇哦一声。
明显是调侃。
舒池:“那是什么?”
丁芽:“你不能再猜猜吗?”
舒池想了想,笑着问:“我最想要的?”
丁芽被问住了,舒池这人感觉清心寡欲,住在一起发现她一点也不寡欲,清心这俩字都有待斟酌了。
丁芽:“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她这句话说得小声,舒池拿漏勺捞起烫熟了的肉,一边说:“你知道的。”
丁芽哼了一声:“你这个变态。”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丁芽脸都红了,“我的衣服不是给你那样玩的。”
丁芽本来就个子不高,偶尔拍点衣服的返图还特别郑重,不过她们住在一起也就年后才拍了一次。
舒池对她的裙撑很感兴趣,可惜她自己穿不上丁芽的衣服,眼神还很遗憾。
丁芽干脆给她买了一套,但还没发货。
舒池低低笑了一声:“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新下的牛肉入水没多久就变了颜色,舒池盯着肉,丁芽却觉得她在盯着别的。
丁芽突然有点遗憾,要是当年和她大学一个学校就好了。
不过这个只能想象,回不去的大学时光,和她们既定的重逢未来,幸福大于遗憾太多。
她还没回答,舒池就答了:“这样不要,那样不好。”
她叹了口气:“你下次也要直接告诉我。”
这句话是丁芽从前和舒池说的,现在原封不动地回过来。
而且有歧义。
丁芽自暴自弃:“好了啦,是围巾!”
她转身去把纸袋的扣子解开,扯出来一条香芋色的针织围巾:“我织的!”
舒池有点惊讶:“你什么时候织的?”
丁芽:“你不在的时候,要么就是公司午休。”
她撑着脸,哼哼两声:“我厉害吧?”
舒池点头:“超厉害的。”
丁芽觉得自己今天不太对劲,也可能是舒池学会反击了,搞得她很容易想歪。
她又把自己的围巾扯了回去,“先吃饭,等会都一股火锅味。”
*
情人节的商场活动很多,这周社畜都回来上班也热闹了很多。
丁芽挽着舒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