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被放养的,他简直坐立难安。
“爹,您的意思是珍哥儿会学坏?”贾敬怯怯地小声问,见他爹他堂弟都这么着急,忍不住有些心虚。
“有夫子教着、下人看着有什么用,你看看恩候,宫中的夫子教习哪个不是各有各的本事,我们家学的夫子都没资格跟人家比,他现在不也是这个不求上进的样!”
贾代化也没想着贾赦当多大的官,只要入了朝能在皇上面前敲敲边鼓就行了,结果他就窝到皇宫里面当侍卫去了。近倒是离皇上近了,但是要他以御前侍卫的身份去谈政事,这说头可就多了去了!
“恩候是堂叔要把他往歪路上引啊!”他们两家的情况完全不一样,贾赦是有一个一心想他当纨绔的父亲,所以变成了半个纨绔。而他作为贾珍的父亲,既一心想他上进,又亲自为他做榜样,难道贾珍不应该一心向学吗?
“你怎么知道珍哥儿就没有一个‘堂叔’?你要知道,你老子分家的时候得罪的人可不少,他们可都有后人在家学里!”
“那为什么珍哥儿也要去家学?”贾敬发出灵魂质问。
“不是你把他送进去的你来问我!看来你也是个坑儿子的货!”
“我又不是故意为之,人家可是拿嫡长子给后人铺路呢。”贾敬小声嘀咕,干嘛拿他跟人家比。
“他脑子有坑你也有?知道有问题了还不赶紧去看看珍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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