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也是堪堪到了一半又被打断了。
“金画姑娘你是消遣我们呢?到底怎么样你才满意?”
“就是,就是,你那两句破诗狗屁不通,怎么吹出意境?还要透出剑意!老鸨呢!这都多少次了!”
魏清宁啃着手里的鸭梨,听着身边小团擅姑娘的说话,原来金画姑娘已经以此拒绝了好几次入幕之宾,惹得了老鸨不快了。
金画看也没看人声沸腾的台下,也没去管火急火燎的老鸨,轻蔑地一笑准备回去。
“我来!”
长剑先至,一道青色的矫健身影落在了台上。
少年清俊柔美,他出剑如风,在台上开始舞剑。
金画脸色伴随着剑法慢慢地转变,她呼吸都有些急促。
一剑完毕,金画再也按捺不住过去抓住了少年的手腕,低声质问着,“你是谁?为什么你的剑法这般像他的枪法!”
魏清宁舒了一口气,还好她记得那天夜里谷明达的几招枪法,试着化用到了自己的剑法中,没想到金画认出来了。
“谷先生让我来的。”她简短的说着,“他有东西给你。”
金画手腕加重了几分,“他人呢?”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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