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的坏事。”

萧九辞被逗笑了，“那你做过什么坏事？”在魔界那边，貌似是以谁更坏为荣吧，越作恶的魔成就越高。就自家这小魔混的这么惨，还能有多坏？

“我……能不说吗？”乔晗声音沙哑的说道。内心却在颤抖，要是萧九辞追问，要是他追问……自己要回答吗？

他们……只是师兄弟而已，师兄弟之间门没有必要完全坦诚吧，所以可以不说的。

正混乱着，就感觉到萧九辞在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不想说就不说，过去的也都过去了。别怕，别多想，若是心中有愧，以后我陪你一起去弥补补偿，直到你不会做噩梦为止，若是心中无愧，那做了便做了，坦坦荡荡的面对。”

乔晗浑身一怔，他终于抬头，不敢置信的跟萧九辞对视。“真的？你真的这么想？”

萧九辞好笑的点了点乔晗的鼻子，他知道在乔晗的心中，自己是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沙的人，乔晗似乎一直对他有这方面迷之幻想，但人是会变得啊，他从来不是完美的人。

从他能容忍这只魔在自己身边到彻底为这只魔沦陷，萧九辞已经不敢说自己是多么有原则了。

“我真的这么想，所以别胡思乱想了，师兄今晚陪着你，如果你再做噩梦，我就叫醒你，所以别担心，睡吧。”

萧九辞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蛊惑，本就有些意识紊乱的乔晗，这一会儿竟然真的抱着萧九辞安然睡过去。

萧九辞一直没睡，看着乔晗，直到听到乔晗梦呓道：“师兄，别丢下我，我不想一个人了……我只有你了，别抛弃我。”

萧九辞心中一动，含情脉脉道：“我怎么舍得呢。”

乔晗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额间门。

夜深人静，山林外，一阵阵灵波冲击。虎啸，剑气，灵力，魔气疯狂的冲击在一起。若是有人在此观战，就会发现双方的招数十分相像，不过一个干净利落准确无误，另一个却是凶狠霸道，用力过猛，

很快，一道黑色身影落在树上，龇出森白的虎牙，血红的眼眸，满脸的凶戾，透着一股仿佛什么事都敢做的无法无天气势。

“灵曜！别以为我不敢杀你！等我灭了落霞仙府，最后也不会放过你。”

一道白色身影飘然落下，犹如一道干净却锋利的剑光，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地面抬头看着人，漂亮似仙人的眉眼却没有丝毫表情，就这么看着人。

冥夜咬牙：“我知道你还想继续拖下去，拖我三个月，让他们再缩回去，但你真的以为六十年前我失败了，这一次还会失败吗？我娘，我爹，还有白虎一族……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凶手，落霞仙府必须血债血偿！”

这一次，灵曜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表情，但是太少，让人摸不透他的内心。

冥夜冲了下来，灵曜立马拿剑，刀剑挡在一处，灵波冲击，让周围树木几乎顷刻间门全部倒下。

“山海阁。”冥夜突然说道。

灵曜瞬间门抬眸看向冥夜，眼神中泛着冷意。

冥夜冷笑道：“我已经派手下去山海阁了，别以为他们躲起来就能躲得过，当年陪着落霞仙府一起追杀我们的门派，现在只剩下一个山海阁，我一定会在对落霞仙府动手前了结他们。我记得你跟他们的阁主还算有点交情，怎么？不去救人吗？那他们就会跟之前那个门派一个下场，全灭不留！”

灵曜终于嘴唇微颤，清冷的声线沙哑传出，“你当真要做到这一步，你入魔太深了，很多人是无辜的。”

冥夜狞笑起来，“你又来了，这么喜欢教训我吗？你已经没资格管教我了！无辜？我爹娘招谁惹谁了，白虎一族招谁惹谁了，他们不无辜吗？既然他们敢为了那些冠冕堂皇的名誉下狠手，那就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灵曜眼神颤动，“青冥……”

“别这么叫我！我叫冥夜！”冥夜刚刚吼完，灵曜突然出手，想要擒住他，却被他躲过。

冥夜大怒，他们如今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