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过去打仗的时候没见他们多么英勇过,只敢窝里横……”
裴野垂眼:“这就是我现在能打探到的全部了,抱歉,二哥。”
赵皖江的气?稍微压下去一点,注意力?重新转移回裴野身上。他上下将?裴野端详一番,表情?忽而古怪起来,支吾了一下:
“那,你在不夜城见我的事,保密工作做得怎么样?万一被人发现了……我是说,你一旦暴露,会?牵连到我们大伙儿,我们可不想被你再连累一次……”
话很刺耳,裴野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不快,大方回答:
“二哥,你尽管放心,这里在治安区划上是我管辖的地盘,卫宏图早就已经把?我推出来当他的代理人了,这儿也就等于是他卫局长的地盘。更何况我手里掌握着不少首都官员在不夜城的勾当,谁敢拿我说三道四,用不着我出手,会?有不少人替我摆平。我在这是绝对安全的。”
赵皖江颇为刮目相?看似的,语气?都有点不敢相?信:
“你小子?现在凭什么这么大能耐?是因为你那个变态的亲哥?”
裴野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怨念:“拜托,和他有什么关?系啊二哥,再说了,不要总用亲哥这个词称呼裴初行么?总强调我和这种人的血缘关?系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也不是自?愿当他兄弟的好吗?”
“……”
赵皖江看了裴野一会?儿,忽然长叹了口气?。
“我和你没什么说的了,你走?吧。”
裴野:“二哥,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这话引得赵皖江重新抬眼。裴野今天穿的很随意,一件黑色的v领上衣,只有脖子?上戴了条银色的鹿头项链,算是身上唯一不太低调的装饰。
赵皖江撇了撇嘴,裴野接收到对方沉默中蕴藏的首肯,换了个相?对端正的坐姿,赵皖江见他好像认真起来的样子?,忍不住也正襟危坐,听见对方问:
“二哥,你知道……兰矜的事吗?”
赵皖江狠狠一愣:“你是说小声的妈妈?”
他很快又意识到什么,打探地看着裴野:“小声和你提起他妈妈的事了?怎么可能?”
裴野眸光熠熠地盯着他:“当年兰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声哥会?对他母亲那么介意?二哥你其?实知道兰矜到底是怎么死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