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但是,我为什么要那么做?那不是没事闲得慌嘛。”
将箱子合上,阿烟起身看他:“不饿吗?吃饭。”
说完,她率先转身朝着外室走,身后的男人抬眼看她的背影。
饭桌上,阿烟一直用公筷给他夹菜:“昨晚就没吃东西吧,这个好吃,我记得你爱吃。”
她夹什么,齐誉就默默的吃什么,一桌子菜竟被俩人吃的七七八八。
“好了我要走了,你多休息,若是哪里不舒服叫胡岩喊我。”阿烟挎着她的小箱子,朝着男人笑着挥手,“那我走啦!”
房门合上,齐誉的视线依旧没收回来,许久之后,他才端起茶盏浅啜一口。
这边阿烟都要被胡岩供起来了!
“感谢阿烟姑娘,”胡岩拱手作揖,“多亏有你在,否则不知道会怎么样。”
阿烟被奉承的话捧的飘飘然,轻笑道:“哪有,王爷救过我多次,我帮他也是应该的。”
胡岩道:“我送你回去。”
阿烟道:“不用,正好我要买东西,你快回去照顾他,对了,若是发现异常赶紧叫我。”
从王府出来,身上像是卸下一个重担似的,脚步都轻快不少。此时刚过晌午,烈儿喜欢吃的糕点刚出锅,阿烟一样买了两份,拎着油纸包往回去。
刚转过身,就瞧见街道上两个身影一大一小。
“詹公子,烈儿,”阿烟惊喜的上前,烈儿高兴的过来抱她的大腿,阿烟将油纸包给他,“给你买的糕点。”
“谢谢,姐姐。”
少女粉面桃腮,眸若新月,抚烈儿时露出纤细的手掌,以及——包扎好的拇指。
詹长宁瞳孔微缩,想到了什么。
“阿烟,手怎么了?”他走过来直入主题,烈儿闻言也看向阿烟受伤的左手。
“没事,小伤而已,”阿烟垂下袖子将手缩回去,“你们是出来接我吗?”
烈儿重重点头:“接姐姐。”
詹长宁像往日那般温和一笑:“小家伙离不得你,我怕他呆的烦了,便想着带他逛逛,若是能碰见你最好。”
三个人一同往回走,有说有笑,宛若一家三口.
“对了,小年那天詹公子有什么打算吗?”
詹长宁认真思考片刻,道:“要和朋友吃个饭,过完小年眼看着就是除夕,我们的铺子位置也该定下来了,我必须得出面。”
“这样啊,”阿烟道:“确实是大事,那……晚上呢?”
再听不出她的画外音他就是傻子,詹长宁微笑,问她:“你呢?什么安排?”
“我大概就是房里做胭脂水粉,若你晚上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饭吧,感谢你为了铺子的事情忙里忙外,我都没帮上什么忙,多亏有你。”
本来她想买些东西送他,但一想詹家有钱,他什么都见过,自然不差自己这点东西,所以还是吃饭吧。
“当然,”詹长宁温声道:“阿烟请客,我自然要赴约,就算有事也要推开,什么事都没有此事重要。”
阿烟被他逗笑了:“等你忙完的吧,我定好雅间了,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