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说昨晚在清水酒吧看见你了!”对面的人吼道:“我求你了祖宗能不能消停点!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呢!你爸要是知道你又去鬼混,明年的今天你就去给我上坟吧!”
“行,给你烧天地银行最大额度的。”宿礼扶着墙笑。
“去你大爷!”对面的人持续吼:“这周六晚上来旁边的那个烧烤店,我有事跟你说。”
“电话里说不了?”宿礼挑了挑眉。
“说不了!面谈!”
对面啪得一声挂断了电话。
郁乐承跑回教室之后心里开始忐忑,他喷了宿礼一身酸奶,还转身就跑了,宿礼一定很生气,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他。
他看了一眼宿礼空着的座位,以及上面摆放的整齐到令人发指的课本和笔袋,还有一尘不染的桌面,更糟糕的宿礼好像还有洁癖。
“郁乐承,你起来说一下这个方程式怎么写?”化学老师忽然点了他的名字。
郁乐承赶紧站了起来,看向黑板上缺了一半的方程式,余光忽然瞥见教室前门口外站着的宿礼。
宿礼换了身衣服,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对着他笑得春风和煦,用口型对他说:‘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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