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个大老粗,看不太懂,老朱家也没什么懂艺术的细胞,赏给了大臣们,反而是宝剑赠英雄了。
文臣们也十分惊喜,没想到自己还能得赏赐,而且这次皇帝不是赏的黄白之物,而是投他们心头之好的书画等东西。
得了赏赐后,文武大臣们更加兴奋,对着朱元璋就是一通吹捧拍马屁,把他吹得比李世民还要厉害,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圣主,一边吹还要一边敬酒。
就在朱元璋感觉有点撑不住的时候,朱祁钰适时站出来道:“皇兄长途奔袭了半个月,又操办了此次庆功宴,必然是疲累了,今日若各位不嫌弃,便由本王代皇兄与各位喝尽兴,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郕王这么说了,大臣们也不好意思灌朱元璋了,朱元璋也趁机先告辞离开。
朱元璋说完自己的总结陈词,刚站起来,就感觉一阵耳鸣晕眩,又来了又来了,这种血液逆流的感觉。
在太监们的帮扶下,朱元璋匆匆回到侧殿,立马就躺下歇息。
待太监宫女们都下去后,朱元璋捂着头,心中有一个清晰的感觉:完成出征瓦剌后,自己能留在这副身体的时间不多了!可是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要改革科举,要发展打击海寇,要重整边疆军备,要重新改革户籍政策……他种下的恶种,他想亲自挖掉,可是他感觉自己时间恐怕不够用了!
朱元璋悲愤过后,转而想到,自己能来到这蠢玄孙的皮囊里,挽大明之颓势,救大明之国运,已然是老天开恩,不可奢求太多。既然自己做不到,那就让别人去做。
想到这里,朱元璋感觉恢复了许多后,命太监给朱祁钰传话,让他在前面散了后来找自己。
朱元璋没等多久,朱祁钰便带着一身酒气来了。
看到朱元璋歪倒在榻上,朱祁钰忙上前关切道:“皇兄,你是不是又晕厥了?”
朱元璋点头:“是啊,幸亏这行军打仗的半个多月里没犯,不然要耽误大事了。”
朱祁钰便觉得,这忧国忧民的心,确实是太*祖最好的佐证,心中忍不住生出许多担忧与孺慕之情来:“皇……皇祖祖要保重身体啊!”
朱元璋让他在榻前的脚踏上坐下,离自己近一些,才道:“你知道我是你太*祖了,便也能想到,我与这具身体不符,这常常晕厥的症状,便是昭示着我能处在这身体中的时间不长,所以今后,我要多多倚赖你了。”
朱祁钰不能地想拒绝,可是话刚到嘴边,就对上朱元璋那殷殷期盼的眼神,顿时觉得拒绝太*祖不仅残忍,而且不孝,便硬着头皮道:“一切听太*祖安排,太*祖爷爷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朱元璋欣慰地点了点头:“今后,你与见深一齐,跟随我学习罢!天幕既然已指出大明劣处,我等便需要倾尽全力修正,不仅是要保我朱家江山,更是保我汉人的天下,保华夏民族的延续。我不想,也不能当罪人。”
天幕说几百年后的民族屈辱,朱祁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