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虽然打通了,但是如果不是两个人互相的奔赴……适度的距离,才能长久啊。
章诗兰操碎了心,想了一天又一天,才最终决定今天和小胖宝宝谈谈。可这么一谈啊,看着怀里蔫蔫的小胖宝宝,她这颗心啊,好像更碎了。
只无论是纠结的章诗兰,还是思考中的卫卯卯,都不知,门外有人来了又走……
端着雪梨水从小胖兔兔的卧室下来,重新回到自己卧室的程听言沉默着在椅子上坐下,开始了深刻的自我检讨。
不只是为了章诗兰口中上去的次数,更是……
程听言不是六岁,当然知道章诗兰不是想要求个次数上的来往平衡。作为一个妈妈,她看到的是自家孩子一次次捧出了心的无限热忱,是另一个孩子……
桌上的雪梨水,还带着温,旋出了轻轻的热乎气儿。
程听言站了起来,走到了衣柜边,看向那落地镜。
镜中,穿着青草色蒲公英花纹睡裙的,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
这是卯卯眼中的她,一个差不多大的小朋友,一个……好朋友。
好朋友,该有来有往,该热忱对热情,该站在同等的位置,需要且被需要。
卯卯不缺养崽的人,自己本也不该以养崽的心态去接受那份真挚的可爱。
六岁的自己……程听言闭上眼,按住心口,幼年的记忆连带着她重生之前那几天的,都那么清晰。
她还能做到吗?最初的样子……
许久,当程听言端着雪梨水经过客厅时,陈素娟惊了。
“你没从房间那走吗?要从外面走吗?”陈素娟上前摸了一下杯子,“有点冷了,你让卯卯热一下喝,明天就不咳了。”
“嗯。”程听言点了点头,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刘琼芳轻啧了一声:“下午卯卯就是吃东西呛着咳了几下,晚上估计都好了,你这雪梨水有什么用。”
“你懂什么。”陈素娟瞥了刘琼芳一眼,“小孩子咳了嗓子会毛,喝点梨水第二天就好了,你小时候就是这样喝的。”
再说……言言也该上去走走。
程听言上去送完,很快就下来了。重新回到卧室的她,总是忍不住抬头看看那块板子。
今天是周六,明天不上学。但是刚才卯卯说……下午咳嗽了,晚上不下来睡了。
嗯……所以吃鸡蛋卷吃呛的咳嗽,会对晚上一起睡造成什么影响呢……
安静的房间,就此漾出了寂静。
晚上不能下去睡了,卫卯卯有亿点点难受。
可是……她好像的确太粘人了一些。言言都上小学了,是大孩子了。上课都那么累了,回来肯定想自己独处一下,看看书玩玩什么的,结果自己要求开了个洞,一天到晚下去密集打扰,也的确是……
卫卯卯为自己的没眼力劲儿和贪心感到羞愧,可真的决定退开几步,又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失落。为了分散一下注意力,她决定把原本决定明晚开始的工作提前一下。
深夜,卫卯卯掏出了再次从杂物房偷出来的旧平板,打开了她本以为再也不用打开的绘画软件。
卫卯卯不知道幼稚园别的班级的班长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