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斧头这种笨重的工具,不称手的武器只会给自己添乱。
无聊地用脚滑了滑地板上的血液,觉得无趣至极。
意识到自己吓唬不到这个男人,咒灵无能狂怒,但在限制作用下,梦境逐渐消散。
一把起了床,森鸥外起身快速查看了一下几人的状况,完好无损,甚至还在愉快地打着小呼噜,在森鸥外用手触碰着他们颈动脉的时候才迷迷瞪瞪清醒了一下询问什么情况,森鸥外敷衍地拍拍他们脑瓜蛋子,顺着毛撸了撸,安抚了一下,示意继续睡你的,我来复习一下医术。
三人十分迷惑,但是又没有感知到什么危险,森鸥外突发“急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是特别需要关照,于是继续在瞌睡神的诱导下进入了深眠。
夏油杰还坚/挺地在真正陷入睡梦之前顽强地问了一句,“你确定吗?”森鸥外不免有些失笑,脸上的神情变得出乎意料的柔和起来,“睡吧。”
有些咒灵不能惯着,让他继续逍遥法外,森鸥外一边感知着同伴强劲的脉搏,一边漫不经心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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