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滚到一起的了。
不过烧还没退完,她至少知道冷,因此眉头皱起来弱弱的小小的哼唧了两声。
应宁只好拉开她抱着被子的手,将自己盖的被子抽出来盖在了她身上。
于南方似乎迷迷糊糊的醒了,朦胧之间看见她的面容,也没阻止,还懒懒的喊了一声“阿宁”然后整个人抱着应宁,额头在她的手臂上依赖蹭了蹭,又睡过去。
应宁:……
没了被子的阻隔,应宁下意识的觉得有些太亲密了。
以往也有人这样抱着她睡过,可小时候这样抱着她的会是姐姐应文雪,或者她娘长乐亲王,因为有前世的记忆,她爹都没有过这个待遇。
长大以后能这样抱着她的,也只有她的夫郎和侍人了。
现在和一个女人这样抱着,甚至能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应宁总觉得怪怪的,她握着她的手腕把自己抽出来,然后带着被子辅助于南方翻了个身,才舒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也没舒太久。
不过一会儿,于南方就像小狗找着标记的地点一样,翻身滚过来把应宁直接抱紧了怀里。
应宁:……
她不辞辛劳的再次把两个人分开。
但没一会儿,于南方又滚过来了,如此反复五次,应宁都被磨得没了脾气。
她起身想走,于南方的反应也准确的很,总是哼哼唧唧一声“阿宁”,可怜巴巴的样子。
应宁只能无奈妥协了,她抱任由她抱,清风拂山岗。
她自己也给于南方翻身翻累了,干脆也阖上眼睡过去。
只要她放过自己,一切都还是挺好的。
大约是前段时间的办公太累,心情放松之下,她这一觉也睡得绵长。
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因为眼睛上方似乎痒痒的,她睁开眼,就看见于南方半撑着身子俯视着看她,收拾还在她脸上比比画画的。
一见她睁眼,脸上就闪过惊吓和心虚,手指直往后缩。
应宁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病好了?心虚什么呢?”
于南方坐直身体,心虚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就……看一下你的脸。”
其实不是看一下,而是看了很久,但……她看了看应宁的脸色,决定还是不要说了。
她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困顿,但又是几日以来难得的轻松舒适和安稳。
她还觉得诧异时,就看见了被自己紧紧抱着的应宁。
于是脸色就有些复杂,她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一觉睡得如此舒服了。
应宁竟然有真的纵容着她,陪着生病的她睡了一觉。
因此也有些舍不得起床,醒来以后就半支着身子看应宁,描摹着她的五官。
后来贪心不足,用眼睛描摹也不够了,她伸出了自己的手隔空比划,刚才更是好奇一年的睫毛为什么这么长,这么卷,还伸手轻轻碰了一下。
但就这一下,竟然把应宁给吵醒了。
她又懊恼又心虚,还有一些贪心不足。
除了好奇她又卷又翘眼睫毛以外,其实她还好奇她的鼻尖,她的……唇,是不是像看着那样又软又弹。
她心里有些遗憾,却也是能克制的收回这些遗憾,装作若无其事的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也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才能再探究应宁了。
她虽然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应宁却瞥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五官?甚至想摸一摸。”
于南方先是心虚,又是心惊胆战:“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是爱好美貌的人的通病!
之前她去合安府,能与应时昕这么合得来,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就是因为她长得好。
应时昕风流放肆惯了,最爱艳丽,明艳的美人。因此之前她去楼里,人家想也不想就给她安排了阿朝,若不是当时的阿狸横插一脚,又新奇有趣,服侍的人是轮不到他的。
应宁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