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的声音,于是她看向应时昕道:“听说京城的姐夫似乎是个悍夫?”
应时昕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作为皇女,她的主夫自然也是京城身份贵重的嫡子,主夫身份贵重,就有倚仗,因此平时管她管的严。
纳夫侍自然是给她纳的,但是都在主夫的管辖之下,出格的事情她是不敢有的。
因此应时昕已经许久没有像昨夜那样畅快,也许久没有像今日这样自由放肆了。
能带着三四个符合喜好的少年去温泉随意放肆。
她原本还想问问应宁,这次去温泉怎么不把昨夜的男子带上,现在也是不敢问了。
一下子老实下来。
两个人在这个庄子上足足消磨了两三天,直到府城的人过来催促,她们才启程回去。
在这两三天里,仲守带着人悄悄把周围都摸了一遍,除了发现一个燃尽的火堆,确认两人跑了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现,只能遗憾的无功而返。
不过她们在庄园悄悄打听,还比对着找了瓷瓶。
至少确认了一件事情,瓷瓶里助兴的药真的是个意外,因为每个暗室里都藏着这样一模一样的小瓷瓶。
至于迷药就不好确定了,因为迷药是放在另一边的柜子里的。
也因此那个男子的身份是存疑的,因为楼里的男子都很清楚助兴的药是哪一种,只有客人需要才会给客人使用,像那个男子那样准备跑的,要坚贞不屈的,应该不会这样坑自己,献身后再跑吧。
只能说明,他是真的被自己坑了,而能被这药坑的,就说明不是楼里的人。
只是楼里的其他人明显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因为被关在地下管教的人在这之前已经被管事的而可能知道消息的阿朝,也被带走不见了,真相更是无从查起。
应宁只能放弃,跟着应时昕回转,至于阿朝消失的事情,也被她以喜欢私藏为由糊弄过去了。
回到府城,在外面笑嘻嘻的应时昕眉头又愁苦的皱起来。
消遣只是一时欢愉,回到现实,问题没有解决就永远横亘在那里,逃不过的。
而在昌门城的招安也因为韩将军这边的冷淡,使昌门城里拿捏不准这边态度的赵大成等人不安躁动起来。
上层情绪影响下层,下层的感觉到上层的变故不安,散漫惯了的她们也变得不服管教起来。
已经有人试探的去赵大成那里打探消息,也有人试探的摸出城跑路。
为此,原本还安稳驻守的韩将军将原来特意空出来的缝隙小路等都安排了士兵值守,只要看见叛逃的,就抓起来。
这仿佛撕开了一个口子,恐慌的情绪也蔓延开来,本来就忐忑不安的赵大成等人更是恐慌。
没有了军师,没人告诉她们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也没有告诉她们朝廷会不会变卦。
一时间门,之前参与围攻军师的人内部也互相怨怼起来,觉得不应该突然生变被赵大成蛊惑着杀了军师,然后纷纷联系韩将军这边,主动提出愿意修改招安条件。
当然,也有人和士兵抱有相同的想法,担心朝廷忍无可忍,奋起杀人,已经琢磨着如何去库房取了这些日子的财富然后跑路了。
应宁观察者局势,也看见应时昕因为春耕烦恼后又因为昌门城的躁动烦恼。
应时昕还特地去劝了韩将军,让韩将军稳重为上,不要激怒昌门城里的人。
因为担心这些人穷途末路跑出来以后会嚯嚯周边城池,然后给她雪上加霜,招来皇帝的斥责。
但韩将军明显是有些不高兴的。
为应时昕的胆量和不信任。
她认为这时机正好可以拿捏赵大成和昌门城里的人,而且她也能够管控的住昌门城的力量,不会让事情失控。
现在那个让人忌惮的军师不再,昌门城甚至少了八牛一个猛将。
只要她再拿捏住昌门城里的其他人认输招安,那这一次的招安任务必定会无比顺利,得到朝廷嘉奖,招安的条件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