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把他的绣坊建立起来。
正好姐夫阮朔正在跟应文雪冷战,有的是空闲,也专门抽出空来帮他。
他们在云安城繁华的地段买下了一个铺子,这两天收拾好以后,沈知鹤见天的都去铺子里盯着新进的布料和绣线,也把控里面一些时兴的花样。
应宁就寻着铺子过去了。
只是她到的时候已经有些不对。
沈知鹤也没有想到会在云诏看到江夏。
他刚刚出绣坊,还没有登上马车,就被人喊住了。
“表弟!”第一声的时候沈知鹤没有意识到再喊他,大约是他没有回应,那边直接喊了第二声。
“知鹤!”
沈知鹤就寻着声音望过去,然后就看见了瘦了一圈的江夏风尘仆仆的站在绣坊对面,看他的眼神都是冒着光的。
沈知鹤狠狠皱眉,下意识的还有些恐慌,他拉了拉明显也被吓到沉书沉墨,催促道:“快,我们回府。”
无论江夏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特地来寻他,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沉书沉墨都知道轻重,搀扶着他的手,就要往马车里扶。
对面的江夏脸上就一下阴沉了下来,她之前还高兴自己运气不差,竟然在回客栈的路上就遇到了沈知鹤呢。结果没想到,沈知鹤竟然避她如蛇蝎!
这让她回忆起了合安府遭受排挤厌弃的时光。
别人排挤厌弃她也就罢了,沈知鹤凭什么?
一个被和离的下堂夫?
一个她抛弃悔婚的翰林之子?
她只觉得受到了折辱,也感受到了对比后的落差。
尤其现在的沈知鹤神情轻松明快,衣料车架皆是上乘,肚子还微凸,出门前呼后拥,一看就过得十分好。
凭什么她跌落成泥,沈知鹤被和离了还要众星捧月?
她眼里闪过嫉恨,理智一点点消失:“知鹤,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曾经和你……”
沈知鹤抬头就看见她疯狂的模样,他一阵心悸:“住口!”
“有什么事过来说。”
江夏看了看他前后左右护卫着的人,理智终于回来了一些:“你让他们都退下。”
沈知鹤皱眉,并不同意,他现在怀着孕呢,一看江夏的神情就不对,他怎么可能放心让护卫退下,单独面对江夏。
江夏抓了抓袖口,她能感受到袖袋里信纸的轮廓,这让她更冷静了一些。
她不能毁在这里,她以后要爬的更高,更远,不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沈知鹤就毁了。
于是她的声音温和下来:“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有事求你,表弟。”
她看了看沈知鹤的肚子,继续保证到:“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皇孙。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的。”
沈知鹤踌躇了一下:“我要带上沉书沉墨,有什么事情进绣坊谈。”
江夏看了一眼,应了。
一行人进了绣坊。
因此应宁赶到时就看到沈知鹤身边的爹爹神情凝重:“二小姐,有一个陌生女子和公子进了绣坊,看着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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