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些原因不断添妆,原本以为已经很丰厚了,结果没想到没分家的应宁自己的小私产也格外殷实。
应宁扬眉,沈知鹤刚才高兴成那样就是因为这个?她有些不信,但也没追问,反而解释了一下家底殷实的原因。
“母亲,父亲,还有姐姐私下添补不少,后来我在外边游历,姐夫帮我管家,他善治家经营,因此我私产殷实些。”
虽然知道家里都宠着应宁,但是真真切切落到金银上体现出来,沈知鹤眼底都出现了些讶异。
他由衷的感叹:“姐姐,姐夫真好。”
毕竟亲生父母爱子女,尤其爱幺儿见得惯了,怎样宠溺都不会觉得稀奇,尤其这个幺儿还是是老来得女。
但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和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夫也这样宠爱妹妹,就显得很难得,真心很多了,更是显得人品贵重。
难怪长乐王世女名声在外,人人称赞,竟然不是浪得虚名。
而有这样一个姐姐,做妹妹的应宁平庸一些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
沈知鹤垂眸,想了一些有的没的,然后笑起来:“我明天送两个亲手绣的荷包去给姐夫吧!”
应宁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但还是为他的话失笑,不过还是多叮嘱了一句:“有多的可以送,不要累着自己。”
两个人愉快的聊了一下私产,有印象的应宁也会给他简单介绍一下,时间消磨的晚了,又吩咐了沐浴洗漱。
新婚期间,自然是有些顺其自然的默契的,两个人打发了守夜的下人,落下了帐子来,氛围就从愉快变得暧昧旖旎起来。
红烛透过帐子,只有昏暗的光线映出模糊的影子。应宁微微侧身,身后就有一双手试探的揽上她的腰,落在她的小腹前。
“妻主。”
应宁扬眉,倒也没拒绝,她握住沈知鹤的手转回身去,两个人的距离格外贴近。
“不睡吗?”应宁低声问他。
沈知鹤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手摸索着寝衣衣摆去扯她的系带。
新婚以来,沈知鹤鲜少这样主动了又主动,通常揽住她已经是最胆大的暗示了,这还是因为新婚期间应宁顾念他的身体好几天没碰他触发的后续反应,没想到今日竟然更进一步。
应宁选择顺其自然,毕竟少年人的身体最是经不起试探。
被翻红浪,云雨方歇,两个人都有些倦懒懒的,沈知鹤搂着应宁的脖颈,忽然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锁骨,闷闷道:“妻主,我小日子要到了,以后,青叶只服侍小日子期间好不好?我……我……舍不得妻主。”
应宁感受着锁骨上痒痒的触感,抬手摸摸他的头发,想问一句他是不是吃醋了,不过想到吃饭时他说话的表情,又觉得暂时不要自取其辱,脑补太多,便道:“之前不是说了,你安排就好。”
毕竟新婚才一个月,认识也才一个月,说有多深厚的感情,应宁自己也有点发虚。
她的回应很明显的取悦了沈知鹤,余韵犹在,他很主动的顺势再来一次,然后才叫了水睡下。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笑意都更温和璀璨些,亲手帮应宁穿衣束发,四周的空气都洋溢着欢快。
这气氛很明显也感染了周围人,沈知鹤的两个贴身侍人沉墨,沉书脸上也是笑意盈盈,就他身边连老成持重的王爹爹也难得露出一个笑意。
应宁沉默,不会现在就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这个问题无从探究,但一行人尤其是沈知鹤的好心情是任何人都能窥见的,用早膳时,他还笑吟吟的吩咐沉书:“让青叶不要在外面侯着了,叫进来服侍吧!”
沉书的笑脸一顿,他还青涩的很,不能很完美的把控自己的情绪,甚至下意识抬头悄悄瞧了一眼应宁的表情。
不过应宁没什么表情,她舀了一勺粥,吃的正津津有味,恍若未闻。
下一刻,沉书意识到自己的僭越,猛的垂下头,匆匆退出去,少顷,带了一个规规矩矩的,颇为俊俏的青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