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江一顿:“我不知道,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这道婚约如同元之说的那样最终会解除,那么我只知道,元之后半辈子都会孤孤单单一个人。”
“应宁……我拳头有些痒,想揍她。”
范遇安捂住她的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陆知江将自家夫郎的手扒拉开:“我就实在是有些牙痒痒,为咱们元之不平。”
“好了,好了,这事儿说起来也不干人家的事儿,而且元之和她……我忽然觉得也不是不能碰撞出些什么来。”范遇安安慰道。
陆知江就疑惑的看过来。
范遇安就道:“你想,这两人什么缘分呀?兜兜转转圣旨都能落到他们头上,说明两人是有些缘分在身上的。”
“而且,元之会躲避这段关系。但你觉得元之会停止关心她吗?”
陆知江想了一下,咬牙切齿,愤愤不平的道:“会。”
就连应宁偷摸摸的来了一趟西北,弟弟不也是敏锐的发觉了?还干脆拖着病体,来帮他们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吗?
甚至最后一路追到了云诏去,怎么可能会停止关心她?
范遇安一拍手:“这就对了,他虽然躲避,但关心的事还会做,你觉得像应宁那样的性子,是这样一直糊涂的人吗?”
陆知江的眼睛亮了起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范遇安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你看着吧,我觉得这两人能有戏!”
陆知江喜不自禁:“你这分析可太好了,我要写信给娘和父亲,将你的分析说给他们听,让他们也安安心。”
他们一家人虽然都劝着陆元之留下来,但不知道劝他留下来是对他好还是错的。
现在被范遇安这么一分析,莫名的就觉得他们将人留在那里或许是对的呢。
当下提笔写信。
范遇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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