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没同意,而且那时先皇不适,又有许多事情没来得及安排,这事儿后面就没再提了。”
应宁攥着圣旨,突然想起来之前在陆元之嘴角边看到的血迹:“这不会是他拒婚没成功,然后气吐血了吧?”
小侍人想了想当时的情形,也可以这么说,于是他点了点头。
应宁:就罪过大了去了。
陆元之也是受害者呀!
她就将这封圣旨连同先前那封圣旨先锁起来:“这两个甚至就先不下,等着我娘继位以后,我再请他斟酌吧。”
她说完整理一下衣裳,出了宫殿,看到了守候在门外的仲守似乎欲言又止的。
应宁就道:“休息的时间过了。我们边走边说吧。”
先皇和三皇女逝去,除了大臣,应宁这样的皇室宗亲也是要跟着守灵的,刚才她是来偏店休息了一会儿,这会儿时间过了,自然要回去继续守灵。
仲守就道:“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于南方彻底逃脱了,在大应内失去了踪迹,而……穆公子可能有背叛的嫌疑。”
应宁脚步顿住,疑心自己听错了,她反问:“你说什么?”
仲守知道她是想听后面那句:“穆公子可能有背叛的嫌疑,应当是他里应外合……”
“停!”应宁伸手制住了她接下来要脱口而出的话。
她觉得有些可笑:“穆游有什么理由帮助于南方?”
从一开始的见面起,两个人就十分的不对付,说这两个人里应外合,她第一反应是有些可笑。
但是她的理智又清晰的告诉她,仲守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而且有些时候往往最不可能的事情,反而是真相。
她安静了一会儿:“穆游回来了吗?”
“未曾,穆公子旧伤复发了,回来的日子可能要晚一些。”
应宁看了看天色:“等她回来了,你让她过来见我吧,事情你也先详细查着。”
仲守点点头,应宁就继续往灵堂走,只是这会儿她在大殿里面看了圣旨,有些繁杂的情绪都安静沉淀了下来。
她之前猜测过很多穆游可能会瞒着她不方便告知她的事情,但万万没想到这桩事情,可能会和于南方牵扯上。
她的感情想要让她信任他,理智却又下意识的怀疑。
她笑了一下:“情之一字,真是伤人。”
什么事情仿佛涉及到了感情都变得复杂起来。举不起又放不下,最是折磨人不过。
话落,却看见对面安安静静站着,脸色苍白穿着麻衣的陆元之。
他似乎也看见了她,然后飞快的撇开了眼,脑袋垂的低低的,脸色更苍白了。
应宁一怔:拒婚不成,这是不情愿到都不愿意看她一眼了?
不过想起他被气的吐血,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时候可不好讨人嫌,应宁微微颔首,加快脚步,走到大殿里去了,这件事没解决之前,她还是避让着一些吧,别去讨人厌了。
她脚步匆匆的走了过去,陆元之的脸色更白。
所以应宁是知道了圣旨的内容,开始讨厌他了吗?
他扶住宫殿门框,忽然有些不敢往里走了,正好身后跟着的侍人正在劝他:“公子,您生了病,又已经跪足了时辰,不如先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色实在不好看。”
陆元之一怔,随即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还可以休息,我们这就回去休息!”
他不想在这里,看见应宁嫌弃讨厌他的表情。
他匆匆离开,于是接下来的两天,应宁愣是没有看到过他一次,偏偏这人还跪足了时辰。
应宁还记着他身上的伤,特地去查了这人守灵的时间,然后就呆住。
昼伏夜出?这受了伤的人竟然还有这样的精力?
她又是气,又是不能理解,她就这么讨人厌?
只是她想去找陆元之问问,就又想起之前见面时他苍白的脸色,她就犹豫了一下,到底是她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