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回?”
孟凡云沉默,他想,魔教这些没有道义伦理的变态,自然不懂得报恩的道理。
“我想杀你,就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少年说话间,那鞭子也逐渐的勒紧,孟凡云再一次感觉到了缺氧般的窒息,少年带着冷笑的嘲讽成为了他现在唯一能的外界感知:“不自量力的东西……”
“你……你这种没心的恶毒之人……怎……怎么会……知道……”理智告诉孟凡云要求饶,但是他实在是弯不下这个腰说些违心的话,于是他只能双手握住那鞭子,一边奋力挣扎,一边道。
“恶毒?呵,恶毒,”江安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加重了鞭子上的力道,却在孟凡云即将完全翻白眼的那一刻松开了他,“算了,不杀你,我今天已经杀了足够的人了。”
孟凡云只觉得自己被一股窒息般的死意跟杀气所笼罩,他因为缺氧一下子软倒在地,面色苍白的捂住胸口喘起气来,又听到江安流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丢下一句:“滚吧。”
随之落下的还有一个小瓶子,里面呈着一些淡红色的液体,咕噜咕噜的滚在孟凡云脚边。
“每个月圆之夜,把这个给光月白服下,”江安流依旧站在高高的地方俯视着孟凡云,“一年后,他的病就好了。”
“每个月的今天,我允许你离开停江阁,其他时间你都必须要待在这里,听到了吗?”
孟凡云抬头看着红衣少年的侧脸,月光掩盖住的半张侧脸显得阴郁而病态,他丢了药之后,再也没有看狼狈的趴伏在地面上,捂着胸口的孟凡云一眼,而是自顾自的从孟凡云面前走过,同时,还在脱衣服。
像是当孟凡云这个人不存在似得,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就像是翩珊的蝴蝶一样缓缓落地,等到孟凡云将那瓶子收好抬起头来的时候,少年已经脱的只剩里衣,他坐在床头,一双雪白的脚再次悬在半空,是一种如玉的白,精致雪肤面容上的唇瓣一丝殷红,缓缓开口:“过来。”
孟凡云有点像是被鬼魅摄住了魂,他刚想站起身来,却又听到江安流说。
“我什么时候让你站起身来了?”
孟凡云瞪大眼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而江安流却已经不耐烦的说:“没见过狗?”
竟然是让自己爬过去。
孟凡云一时间气的青筋暴起,却又无可奈何,犹豫了一下,在江安流眉眼中露出了一丝危险的不耐烦之后,孟凡云终于咬牙趴伏下身子,缓缓地爬了过来。
直到爬到江安流面前,孟凡云才听到他的下一句吩咐:“跪下。”
这次身体甚至比大脑反应更快,孟凡云恭顺地跪在了江安流脚边,用一种有些麻木的神情仰望着床上的少年,少年也看着他,微微敞开的领口是一种比月光更莹润的白,仰视的角度,少年漂亮流畅的身线也一览无余。
孟凡云觉得心跳的有些厉害,他有些干巴巴的开口:“我……我要干什么?”
“我难受,”少年理所当然的一只脚踩上了孟凡云的肩头,又去蹭孟凡云的脸,说:“做点舒服的事情,让我好受一点。”
“什么事情……”孟凡云只觉得鼻尖有一股暗暗的香气拂过,在这个午夜氤氲出暧昧的气氛,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捉江安流的脚掌,练剑的粗粝掌心让江安流皱了皱眉,却没有抽开。
“你不会?”江安流的表情带着丝怀疑,他垂眸看了一眼孟凡云,眼中似是有些鄙夷,“那我要你何用?”
脚掌缓缓从孟凡云的手中抽出,往下移动。
江安流随之微微俯下身,下面勾起脚尖,上面盯着孟凡云那张英俊的脸看:“既然无用……那干脆舍了那东西,跟那些魔仆一样,做个无欲无求的木头,倒也对得起这身精壮皮肉。”
面对面几乎为零的距离,孟凡云眼中只有少年琥珀色眸子里面自己那张窘迫的脸,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萦绕在两人之间,自己重要的东西被江安流的脚把控着,让孟凡云一时间不敢再乱说话。
忽然觉得脸上一凉——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