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是这样,他看似温软,但是实际上极有主见,他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强迫他做。
而相反的是言景云,或者是江云,在外人看起来很难搞的性格,实际上却不会拒绝江安流的任何要求。
只不过一次两次之后,江安流也受不了了。
对于星际时代的abo设定,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爽当然是很爽的,但是体型差距也导致体力差距过大,他气喘吁吁得不行,伸出去踹言景云一脚,而言景云感觉就像是挠痒痒一样,甚至还伸手捉住了江安流的脚在手中把玩。
“你要造反?”江安流推了推言景云,“就不听话了?”
“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言景云咬着江安流的耳朵,“一辈子都听你的。”
就是除了现在。
“乖……”言景云轻声安抚着要受不了的o,“回去我带猫耳朵给你看……”
言景云知道江安流喜欢可爱的事物,而且尤其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用湿漉漉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在安抚江安流这件事上,言景云总觉得自己是有些天赋的,日常生活中他总能准确的分辨出江安流是真生气和假生气,也知道江安流喜欢的食物,知道江安流喜欢的节目在哪一天播出,再不济就是伏低做小给他当狗,总之言景云总是努力在江安流炸毛的时候变成第一个顺毛的人。
他无师自通这种天分,却不知道,这可能也是因为另一个人的配合。
节目错过可以看回放,也没有人真的差那口吃的,但是江安流依旧愿意被哄好,重要的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因为做这些的人是言景云,所以再进一步也是可以的吧?
赛拉斯百忙之中,还记得关心一下朋友的身体情况,可是没想到的是,光脑一直没人接听。
赛拉斯的目光严肃了起来。虽然造反已经比他想象中的顺利太多了,但是帝国自然还有很多支持者和不死心的贵族,而江安流却拒绝了赛拉斯派给他的保护。
……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就在赛拉斯正打算派下属去找的时候,江安流忽然打来了电话,告诉他平安无事。
赛拉斯的心却没有完全放下,他敏感地察觉到江安流的声音跟平时有些不一样,“……真的没事吗?”
自然是真的。
江安流知道被赛拉斯听出了他的不对,但是如果要是赛拉斯派人来找到他们的星舰来,他就要有事了。
就是言景云现在抱着他在他颈窝亲吻,像是一只巨大的萨摩耶一样压在他身上,江安流真的很难分出精力来想出办法证明自己说的是事实。
于是他只能实话实说。
对面的塞拉斯啪地一下挂掉了电话。
半晌又发来一条语音:“你搞得我cpu差点干烧了!!要点脸吧你们两个!!!”
他的车可是军车!!!他们居然在军舰上做这种事?到底有没有点外面在叛乱的自觉啊喂!
江安流却将重点放在了另一个地方:“他真的把脑子也换成机械了?”
言景云湿漉漉的吻落在了他的耳垂上。
“这时候不要想别的alpha……嘶,别咬我!”言景云本来想跟霸道alpha一样说一点霸气台词,却直接被江安流反击,咬住了喉结。
江安流先用牙齿轻轻摩梭言景云的喉结,眼中似是含着笑意,又像是挑衅,在言景云又痛又麻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忽然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言景云的喉结。
言景云大脑差点,瞬间爆炸,伸手搂住了江安流,两个人救势滚在了地上。
后来言景云赔了赛拉斯这架军舰的钱,因为江安流不好意思把这架军舰还回去了,这是后话。
江安流和言景云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一段时间,直到白光答应了第十军团元帅的追求,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之后,江安流就跟言景云一起搬到了第九军团所属的星系。
任务完成,老攻在身旁,江安流终于能放心地成为一条咸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