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懵,他被救起来的时候不是演戏,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对系统说,“明明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系统沉默,没有回应。
那时候的江安流陷入了几天深深的沉默,和今天一样。
不发疯的季阅胁迫江安流上了车,江安流默默地跟上,却听见季阅嘲讽道:“你这副失魂落魄死了老公的样子给谁看呢?”
江安流抬头看着季阅,忽然道:“季阅。”
江安流几乎没有这么直截了当地叫过季阅的名字,忽然开口,季阅猛然转过头看他,本来准备好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对我好一点,说不定我会喜欢你呢。”这句话的声音很低很低,低的似乎连江安流自己都听不清。
但是江安流知道,季阅听清了。
因为他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上了车,走到了驾驶座,江安流看了他一眼,道:“你能开车吗,不然我来?”
季阅看了一眼,也没有勉强,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又差点摔了一跤,江安流从副驾驶座拉住季阅的胳膊,季阅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甩开他的手。
江安流看着季阅一步一步地自己走到后座,打开车门,居然在发呆。
季阅报了个地址,在郊区,大概是某处江安流没去过的别墅,江安流平稳地开着车,季阅没说话,只有系统在他耳边说:“季阅现在做的生意很不干净。”
系统给他举了几个例子,江安流自己也是从这里面杀出来的,越听越皱眉:“他做这些干嘛?”
“不知道,你不如自己问问他。”系统说,“问问专业人士,他这样的还方便洗白吗?”
“洗什么白,埋了算了。”江安流说。
除非季阅跟查乃谅一样找到个全数接盘加背锅的大冤种,不然根本不可能。
不过系统的话还是提示了江安流——他这一过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了。
哪怕江安流愿意,吴家的人也不会放他出来的。
他现在算什么?自己开车把自己送给别人去囚禁?
江安流差点笑出声,还好面上还保持了平静的表情,再一看后面的季阅,已经皱着眉头靠在了椅背上,眉目间门有淡淡的青黑。
不知道是多久没睡好了。
如果是平常,江安流可能会刻薄地嘲讽两句,不过这次他没说话,只是默默收回了视线。
季阅说的那地方江安流从来没有去过,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江安流发现,这里果然应该是吴家的地盘。
季阅也在快到的时候醒了,江安流问他要不要拿轮椅,他没说话,径自开了车门,淡淡道:“跟上。”
江安流也下了床,有小弟殷勤地过来帮他泊车,而周围也围着很多安保人员,各个都对季阅很是尊敬。
这么看来,季阅短时间门内就在吴家收获了巨大的人心。
在外人面前的季阅显得冷淡而疏离,夹杂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倨傲,和刚刚那个通红着眼眶,索性直接坐在地上的疯子判若两人。
江安流骤然闯入这里,像是一只误入了魔窟的小白兔,只能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后面,在季阅在转角停下的时候,差点撞了上去。
“少爷……”
季阅这才看他,沉默了一会才道:“不要叫我少爷。”
但是要叫什么,他也没有说,只是看着江安流低头的样子,他皱了皱眉:“抬起头来。”
江安流抬起头来,一头柔软的黑发现在却好像不太听话,季阅伸手去为他拂开粘在额头上的发丝,江安流这才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的汗,他忍不住后退一步,说:“我……我去洗个澡。”
而季阅只是用一种像是审视物品一样的目光盯着他,然后似是讥讽一样道:“你倒是习惯。”
骤然来到一个新的地方,没有惊讶,没有慌乱,甚至还有闲心问要不要去洗澡。
“我本来就是少爷的人,少爷在哪我在哪。”江安流低着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