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他大动脉血管上扎一个洞出来。
迫于无奈,最后几名保镖只得听话照做。
骆炀一和叶以鹤把所有qiang支都收拢到自己这边,留下了两支防身用,其余的都拆了弹/夹,把子/弹保存好,丢开了剩下的东西。
任人摆布的阶下囚身份才维持了几分钟时间叶以鹤端着qiang走到跪在地上的王旦面前。
“两分钟前,你说这里是你的主场。”
男人用qiang口压在王旦的脑门上。
“现在这里是我的主场了。”
王旦脸色又是紫又是白的,还有被啪啪打脸的恼怒,可生命受到威胁,他敢怒不敢言,此时此刻才深刻理解了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焦焦。”
骆炀一大步流星地跨到云焦面前,一只手搂着少年,薄轻轻磨蹭着云焦敏感又温软的耳尖。
“我的焦焦真厉害。”
熟悉的口吻表示现在是骆山溟在接管这具身体。
叶以鹤用脚连踢了王旦几脚,单手薅住对方的脖后衣领,像拎猪肉一样把人提溜强行提溜起来,然后示意那些保镖走在他们前面带路。
经过实验室走廊,叶以鹤看着逐渐熟悉起来的环境,眉头紧锁,压不住的凶煞越发浓郁。
“起来,带路。”
“周奇功的办公室在哪?”
王旦畏畏缩缩的,再无任何狗仗人势的虚假气势,落水狗一样得夹着尾巴被迫带着众人去往周奇功的办公室。
王旦打开周奇功办公室的门,前脚他引着云焦等人进入办公室,后脚办公室的门就在他们身后砰得一下关上了。
几人寻声望去,发现几秒前还显示王旦的门禁卡权限正常的识别器,此时正闪烁着猩红的光芒,悦动几个大字。
权限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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