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她的额头,“她受伤高烧,不能吃太硬的东西。应该以流食为主。”
可是现在哪有流食?他们唯一的瓦罐也在逃跑路上失手打碎了。
母亲无声哭起来,她喉咙艰涩发不出半点声音。
女子看了眼前面的道路,“还有一两路就能到。你们跟我们一起去吧。让她坐我的马。”
母亲眼里迸发出火光,跪下给恩人磕头。
这一家人生平头一次坐上马。
男子背着囡囡的父亲,女子这匹马驼着囡囡和她母亲以及她弟弟。
这匹马承受太多,女子只能尽量放慢马速,她向对方打听,“你们是要去流水县吧?”
“对对”囡囡母亲嘴里不停说着红姑娘娘的传奇,“她给贫苦百姓发田,到了流水县,我们分到几亩地就能活。”
女子安静听着,“倒是个好人。”
囡囡母亲笑问,“姑娘,你姓甚?”
大户人家规矩多,不能问闺名,但姓氏却是没有限制。
女子大大方方道,“我叫王朝云。前面那个是我哥,叫王承典,我父亲行医。我也经常帮人看病。你女儿没什么大碍,你别担心。”
囡囡母亲大喜过望,她还以为囡囡要没命了。幸好遇到两个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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