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要更加憎恶苏桃,她去村部哪里是去请李书记,是想到广播室里把村子里的人都招呼到旧瓦房捉奸的。
方芳冷笑着跟吴辉说:“我亲眼看到那个男人,是个平头,比苏桃高这么多。苏桃见了他直接扑了过去。”
吴辉见里面半天没有动静,疑惑地问:“你该不会把林赋归看错成别人了吧?他最近变化挺大的...”
方芳横了他一眼说:“完全就不是一个类型的,我绝对没有看错。”
吴辉知道在方芳心里早就怨恨死了苏桃,恨不得苏桃一天死个八百回以泻心头之恨。但是吴辉还是懂苏桃的,知道苏桃这个人性格很倔,认准一个人的话满心满眼都会是对方,几乎没有出轨可能。
他不大确信方芳说的真假,可方芳又跟坚定地说:“屋里一定还有别的男人!李书记这么久没出来,一定是抓到那个野男人了!”
外面的人等了一会儿,就见李书记出来了。
李书记跟两名干事神态自然,并没有表现出‘捉奸’的激烈战况。反而是苏桃与林赋归夫妻二人笑盈盈地跟李书记说着话。
“看李书记的样就是没事!”
“一大早上的,闹这种乌龙!八成是没有的事!”
“到底是谁造谣苏家的闺女啊?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人家那么好的闺女刚结婚,这是不想人家过上好日子啊。”
“可不就是么,今天多亏小林也在屋里,不然苏桃怎么解释难免两人心里会有疙瘩啊。”
李书记走到方芳面前,看她见到自己束手束脚的模样。他清清嗓子跟身后一大群看热闹的村民说:“今天由方芳同志检举苏桃同志个人行为的事情,我和村部另外两名同志检查过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是属于方芳同志的个人报复行为。”
这种恶意中伤行为就应该受到惩罚,李晓立最讨厌这样的人,于是说道:“于此,村部会在晚上晾晒场学习的时候,让方芳同志当着大家的面跟苏桃以及林赋归同志道歉。并且我要跟所有喜欢造谣的人说明,造谣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恶毒不可取的,是一种最低下、低能的行为。希望大家伙都以此为戒,管好自己的嘴巴!”
女干事见方芳苍白着脸,还想要往苏桃屋子里看。女干事拽着方芳的胳膊免得她真的跑到苏桃家里去了,跟她严肃地说:“你今天就别干别的了,先到村部去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为什么会这么做、是因为苏桃同志哪些行为让你产生了造谣的思想。你都一一跟我们说清楚。我还要监督你把检讨书写好,晚上你还得当着大家的面念呢。欸,我说,你应该认识字吧?”
“......我是真的看见了。”方芳又听女干事这样问,羞愤地说:“我当然识字,别把我跟不识字的蠢货相提并论!”
周围的声音倏地小了,方芳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李家村有文化的人不多,方芳这样一说相当于把村子里的绝大多数的人得罪了。
苏桃没事人地跟方芳说:“方大姐,你这样背后动不动就说人的习惯真不好。咱们村子里的人虽然认识的字不多,但至少都是本分勤劳的农民,不认识字也不是因为智商原因,而是环境导致的。你认识几个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们常说一桶水不晃悠,半桶水才晃悠。越是没什么的人越显摆什么,我看你比我们还要没文化素质。真正有文化的人会张嘴闭嘴的说人闲话,会张嘴闭嘴的瞧不起人吗?”
方芳没想到苏桃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她发难,一张嘴叫的‘方大姐’让她顿时觉得自己比苏桃老了七八岁。再听到苏桃巧舌如簧地把自己随意一句话曲解成这样的意思,惹得不少人对她怒目相向,顿时后悔自己不该把人都弄到旧瓦房来。
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了,把林赋归看成别人。她无助地看想吴辉,吴辉垮着脸,跟边上的大家伙说:“我媳妇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说,大家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随口一说说的才是真心话。我瞧着小芳平时挺会做事的一个姑娘,怎么结了婚像是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