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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打不开了,也不会强求。

像是坦安,知道它多么重要。

可就是打不开,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在想什么?”

洛无笙难得见到她神色凝重的样子。

“我在想很多事情是不是可以联系在一起。”

时寒乔目前得到的信息都很破碎,看起来毫无关联,就像残缺的拼图一样。

“但是我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如果我所想的问题都联系在一起,这就是一张耗时耗力的参天巨网,但是——”

她话锋一转,抬了抬下颌,以眼神示意青年手上的书,“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的话,权力、长生、力量,对方应该是不缺的。”

“我想不通,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女A很少遇到想不通目的情况。

普天之下无新事,人心人性,所想所行,都逃离不了欲.望二字。

很多事情,过程复杂迷眼,但终有归途。

时寒乔之所以能洞察人心,则是因为她看出了对方的目的。

青年皱眉道:“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已经死了四个人了。”

想不通的事情不必纠结,时间总会给出新的信息碎片。

听出他语气中熟悉的悲悯,女A挑眉,盯着他,没说话。

“怎么了?”洛无笙不解,他身上是有什么?

“你刚才那句话的语气,和洛微很像。”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有很多。

代表着她清楚他在梦境中了解她的过去,同时她也在梦境了解他的过去。

日夜相伴,感情状态自然呈直线上升。

羁绊加深,相处起来举止间多有亲密。

青年道:“她是位令人尊敬的长者。”

女A曾说她圣母,可这本身就代表她德行高尚,对世间怀悲悯之情。

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

洛微是人,不是神,也不是万能的。

“她——”

洛无笙舔了舔唇,抬眸小心的看了眼女A。

他想问她,洛微之死。

“唔——”

没有问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

很快,他便无心再去想其他的人或事。

青年双手勾住女A的脖颈,任由她的精神力缠上来。

这一次,是在洛无笙的识海中。

他的识海是一片海洋,没有荒芜压抑一说。

他的情绪是稳定的,所以识海中的海洋在阳光下泛着粼光,平静自然。

随着外来者的闯入,平静的海面波澜四起,一浪高过一浪。

不知何处飘落的花瓣在海面上漂浮,随着浪涛浮沉。

天空中阳光依旧,一场晴空雨骤然降临,打得花瓣凌乱残破,花汁浸散在深蓝海水中。

下午的时光,漫长又短暂。

一晃眼,六点半了。

洛无笙从女A怀中醒来,睡眼朦胧间在她的颈肩蹭了蹭。

他们之间没有标记。

但是和喜欢的人亲近是一种本能。

“在看什么?”青年醒来后的声音带这种说不出的沙哑。

时寒乔扫了眼床头柜的水,附身按住他的后颈。

良久,冰凉透明的水涌入青年微红发热的唇瓣。

“目标在乱巷附近。”女A道。

屏幕上有一个红点,移动速度是步行,活动范围在乱巷附近。

“是他?!”

洛无笙凑过去,看到目标信息。

老熟人了。

但和之前的四位死者,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时寒乔没说话,看向窗外。

岁末的夜色早早降临。

不到七点,天已经彻底暗了。

像是有预兆般,今晚的夜色如同浓墨般粘稠。

两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