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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润的肌肤上。

微冷的空气与灼热的掌心在玉身上争夺地盘,谁也战不过上风,只有玉身在进退间颤栗。

掌心把玩着细腻的玉.体,时寒乔最后浅啄了微红的唇瓣,缓缓落在紧张上下的喉结上。

青年颤.抖地厉害,喉间的酥.麻让他无力地张开唇瓣喘.息。

在这里,即便是有心压制浅碎的声音也没有办法。

无法,他便只顺从本能,不再刻意压制。

反正,他就是咬着唇,也阻挡不了女A听见他的声音。

细碎的声音与风吹落叶形成别样的二重奏章,刺激着有心人的耳膜。

时寒乔缓缓下移,墨眸沉凝。

没有感受到女A的触碰,青年反而不适地动了动,鸦羽颤.动,虚虚睁开。

极致黑暗的夜幕中,月色犹为清冷明亮,它皎洁孤高,似人间至纯的圣洁。

凤眸稍落,对上女A沉凝的墨眸,一阵冷风吹过,不着寸.缕的肌.肤微微颤抖。

顺着女A的视线而下,圣洁清冷的月光落在艳丽的红梅之上。

只一眼,一股热气升上青年的脸,羞意驱使下,他移开视线不敢再看截然不同的自己。

抬眸间,女A仍穿着与他相似的丝袍,虽然单薄,但衣着整齐。

巨大的羞意令青年无所适从,只好曲膝抬臂遮住自己,也遮住她的视线。

很快,双手被女A合拢反制在头上,凤眸怔怔地望着欺身靠近的女A,视线对上含笑的墨眸。

耳畔只有轻微的风声和肌肤间轻微摩.擦的声音。

没有她的声音。

但他却好似读懂了她在说什么。

——真美。

羞窘令他侧眼,避开女A直白的眼神。

浅笑的墨瞳之下,似乎还藏有别样的深沉,好似蛰伏许久,即将冲破束缚的猛兽。

月光静谧得过分。

暴风雨前的宁静。

时寒乔捏住青年下颌,让那双璀璨的凤眸中重新映入她的身影。

她要他看着她,全程欣赏这双眼睛会露出怎样的漂亮的、她还未见过的神态。

青年无法直视她,但见她不再灼灼地盯着自己,心中暗松了口气。

只是这气松到一半,又截然停住,瞳孔骤缩,看向女A。

时寒乔的视线随着月光垂落在瓷色清冷的白玉肌肤上,仿佛镀上一层釉质哑光,如悬空高月般圣洁。

然而突兀的红色却给清冷月色染上红尘艳色。

月下轻纱落下,阴影覆盖。

识海中荒芜的环境因宿主的心情而有所变化。

干涸了许久的天地,下起了细雨。

这一场雨从黑夜下到白昼,又从白昼下到黑夜,不知道重复了多久。

而这期间,干涸皲裂的土地得到滋润,溪流重新聚集。

春芽新发,枯木逢春。

一日雨歇,青年从疲惫中渐醒。

这里终究不是现实,虽有白昼黑夜之分,却不需要休息。

洛无笙就如同复起的溪流般,被推着前进去往大海,一直不曾停歇。

他仅剩地力气只用在女A抱起他时伸手环在她在脖颈,紧紧地挂在他的尤加利树上。

她抱着他走路向来是稳的,这次也不例外。

然而,青年却是无力地把头搁在女A肩上,双眸中聚起的泪水随着行动间晃动摇摆。

水波随着走动上下晃荡,波澜渐深,突然一个风浪翻越最高,凤眸似痛似愉地闭上,水花全都从眼角滑落。

视线变得清明,洛无笙注意到森林深处的白雾散了,远处地上仍旧荒芜,似通向更极致地黑暗。

但是他现在被女A抱着,只能看着与那处黑暗渐行渐远。

很快,随着走动,凤眸中又蓄起水波。

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在眼中倒退,直至她停下,青年才反应过来这些都是他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