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滚烫的鼻息擦过她耳珠,撩拨的低音,“会玩那个么?”
“会。”
她没说谎,自小在老巷子里长大的,大多都会耳濡目染。
夏晚侧头看他,转向时,他薄凉的嘴唇轻轻擦过她的下巴,软嫩细腻的碰触,她心跳很重,却没出息的红了脸。
该死,真丢人。
姜宁昱察觉到她不自然的神色,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故意装的,突然一个低头凑近她下巴。
呼吸相亲的微妙距离,他张嘴咬住她棉袄的拉链....
等她后知后觉缓过神,低头一看,衣领被他下拉到胸前,接着头顶微弱的灯光,袒露的春光若隐若现。
啧。
他笑得更欢了,恶劣的用气音说话,别有洞天啊。
夏晚选择沉默。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推开他,但也不想矫揉造作的说软话附和他的侵略。
“不热么?”
姜宁昱身子后倾,懒洋洋的靠向沙发,半命令的口吻,“衣服脱了。”
她也不矫情,在他酒醉迷乱的注视下,干净利落的脱下外套,内衣是件露肩款的红色短裙,通红娇艳,媚而不俗,很称她的气质。
他呆看了几秒,手慢慢伸过去,细长的指尖滑开她荡过肩头的微卷发,亲密的勾缠在耳后,顺手摸了摸软嫩的耳垂。
“夏晚,你越来越上道了。”
她明媚一笑,你满意就好。
姜宁昱冲麻将区昂了昂下颌,“你去,杀杀那家伙锐气。”
“万一输了怎么办?”她满脸认真的问。
他皱起眉,故作深沉思索两秒,晦暗的目光紧盯她的眼睛。
“我又不是摆设,随便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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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狂风大作,滚起沙石,吹的玻璃震天响。
书房之外的噪杂喧嚣,同书房内的寂静安逸形成鲜明对比。
许瓷认认真真看了一个小时书,期间唐潜还差人给她送了饮料跟甜品。
她一时嘴馋喝太多,过了没多会,从房里探出半个脑袋,硬着头皮出门找洗手间。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楼厕所,推门时发现里头反锁了,疑惑的轻敲两下门,猛地听见房门传来剧烈的撞击声。
她好奇的凑近听,女人高昂的浪叫吓的她转身就跑,等她跌跌撞撞爬上二楼,晃悠半天才寻到洗手间。
许瓷在楼上楼下都没发现夏晚的身影,甚至连那个热情洋溢的平头男都没见着。
小姑娘心里没底,又四处找了半天,晃过二楼的楼梯间时,她抬头瞧见楼上还有一层,脑子还在犹豫,人已经鬼使神差的摸着冰凉的副手上楼。
叁楼楼道很暗,往前走几步能瞧见一扇铁门,她不假思索的推开,外面竟是露天阳台。
阳台空间很大,看过去黑漆漆一片,唯有临近露台的边缘,亮了盏小小的灯。
柔光倾洒,赫然照亮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影。
.........
阳台的风很大,吹的人脑子都麻了。
蒋焯在屋顶一站就是2小时,他从以前就厌恶这些酒池肉林的社交场合,人多他嫌烦,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他体温偏低,再冷的天都是短T薄外套,这次回来什么都没带,衣服全是临时买的,黑色的薄款夹克版型很正,穿在他身上简直量身定做,但御寒性几乎没有。
也不知站了多久,等他烟瘾上来,习惯性在外套口袋摸出烟盒,叼了根烟咬在嘴里。
再一摸,打火机不见了。
他突然回想起下午叁人在外吃饭时,唐潜说他火机好看,顺手就给收了。
蒋焯冷笑着摇头,身子一转,步子骤然停住。
几步之外,竟是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圆脸小姑娘,她呆站在那里,满眼懵懂好奇。
她面朝暖灯,整张脸白的发亮,圆溜溜的眼睛泛起盈盈秋水,目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