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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他放开她,却在抬步时自然的牵住她的手,夏晚当然不从,扭身躲着。
这种略带暧昧的亲密,比直白的情欲更触动人心。
“阿姨还在呢。”
话音落了,夏晚再欲回头,他又用力掰过她的脸,强迫性的直接拉走。
与此同时。
夏晚家的厨房亮了顶灯,夏母正哼着曲儿,心情愉悦的整理厨房。
对了,是谁说有人在窗边?
哦,他说的。
忽悠人的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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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将他送到车边,衣服脱下还他,他冷着脸拒绝,那表情颇有几分她若再啰嗦就要当场办了她的狠意。
她并不怕他,但又摸不准这人脾性,鬼知道那句话又触动他易怒的神经,左思右想,还是谨慎同他正面硬刚。
送别他后,夏晚沿着街边大步流星朝反方向走。
瓷宝到现在还没信,她放心不下,还是亲自去看看才安心。
“滴滴。”
身后传来车鸣声,她被尖利的声音刺的耳朵疼,停步转身,标志性的大G慢慢滑到她身侧,车窗降下来,驾驶位上的绿衣少年懒洋洋的问她,“去哪?”
夏晚神色漠然,抬手指指前方,“瓷宝家。”
“我送你。”
“不用”
“上车。”
又来了,那种强制的,不容拒绝的声音。
夏晚无语凝咽,这家伙是霸道总裁玩上瘾了吗?
明明年纪比她小,却总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轻狂样,要换作是真弟弟,早就被她各种花式招数治的服服帖帖。
夏晚家离许瓷家不远,开车也不过几分钟,冬天雨夜车少,路程缩短,一脚油门到底,车很快便停在路边。
“我到了。”
她解开安全带,转身作势要下车。
姜宁昱她的手,视线扫向街边那家馄饨店,他沉默两秒,低声问:“你那朋友跟蒋爷究竟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瓷宝什么都不肯说。”
夏晚冷眼看他,嘴角勾着嘲讽的笑,一提起那人,她脑子总会浮现那人对瓷宝凶神恶煞的画面,气不打一处来,“但你的好朋友,已经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凶瓷宝,账我都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跟他算。”
“你怎么不说那小孩,一面嘴上喜欢别人,一面又吊着蒋爷玩。”
“你闭嘴。”
夏晚狠盯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撕咬话音,“瓷宝不是那种人。”
“谁知道呢。”
他倾身凑近她的脸,笑的猖狂至极,“有些人看着纯,出手刀刀致命。”
“若真有那种人,你早就死过一万次了。”
夏晚冷哼,突然伸手揪着他的衣领,用力扯进半寸,两人四目相对,鼻尖轻轻相贴。
她微微一笑,眸底泛起凛冽的寒光。
“姜宁昱,如果瓷宝真受了委屈。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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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左右,馄饨店刚过一波用餐高峰期。
店里忙成陀螺的许母终于能喘口气,不急不慢的坐在椅子上包馄饨。
她听见门口的动静,抬眼见着满眼焦急的夏晚,顿时眉开眼笑,“晚晚来了。”
“瓷宝在吗?”她连寒暄都省了,直奔主题。
许母愣了下,“在楼上猫着,死活不肯下来。”
夏晚担忧的皱起眉,试探着问,“她没事吧?”
“说不好,这几天看着情绪不太对,问她也不说,你来了就好,去看看她,有什么事让她发泄出来,别老憋着折磨自己。”
小女人点头应允,心急的径直往楼上冲。
二楼大门没关严,她推门而入,屋内灯光暗淡,身穿白毛衣的小姑娘坐沙发上吃着开心果看电视,光看模样倒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