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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的人,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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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正是火热时分。
二楼卡座前,木头人游戏已持续十五分钟之久。
看戏的唐潜几次想出声缓和尬到骨子里的气氛,结果一张嘴,男人冷冰冰的视线扫过来,那种窒息感总有种被人万箭穿心的错觉。
唐潜拿出必死的决心,无论怎样都要搅和这摊死水。
“那个,瓷宝贝。”
正低头郁闷的许瓷闻声侧目,一脸茫然的看他。
“你有啥特别爱吃的东西没?”
她愣了下,话脱口而出,“开心果。”
唐潜深叹一声,舒展开笑脸,“没问题,管够。”
哄小孩,没有比零食更有效的玩意。
他招手呼来酒吧的服务员,低声交代几句,没过十分钟,一盘堆成山的开心果摆在她面前。
许瓷看着脸盆大的开心果,颗颗饱满,果仁扑鼻的香气分外诱人,她没直接上手,礼貌的看向他,“谢谢你。”
“随便吃,少了再来。”
“够了。”
她又不是大胃王,哪里塞的下那么多。
小姑娘见着好吃的,情绪果然缓和不少,但并不影响她同身边沉默抽烟的男人划清界限,全程零交流不说,视线都不忘他那处瞧,完全当他隐形。
男人脸色极差,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浑身冒着生人勿近的阴狠感。
她手掌偏小,肉乎乎的,指甲很短,剥开心果极为艰难,费劲艰辛才剥开一颗,翠绿色的果仁带着诱人的焦香,她舔舔下唇,塞进嘴里。
蒋焯漫不经心的扫过去,瞧着人儿细细蠕动的唇,不禁想起她那日抱上来时凑近的脸,小小的嘴唇,嫩到滴水的娇粉。
他胸腔热起来,有些狼狈的低眼,看指尖燃起的烟雾。
.....
唐潜凑到她身边,眉头紧皱,“这东西看着挺麻烦。”
许瓷冲他微笑,“也是一种乐趣。”
他瞄了眼正冷脸别扭的蒋老大,故意拔高音量,“要不...我找刚才那歌手来,让他给你剥?”
小姑娘犹豫的那两秒,男人投来一注死亡射线,直接将唐潜射穿。
她颤着呼吸,轻声问:“可以吗?”
唐潜一时哑然,他无法忽略那道灼灼的凝视,再多几秒估计就要被人从中间劈开了。
“呃...他也不一定有时间。”
她落寞低头,“好吧。”
“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为你效...”
唐潜识趣的收回最后一字,无言叹息。
大佬,别瞪了。
我装哑巴总不至于难逃一死。
.....
焦灼的氛围缓慢飘过几分钟。
许瓷吃了几颗开心果,人也是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主动同一旁笑眯眯的唐潜闲聊几句,只是两人的对话稍显幼稚跟脑残。
“你知道开心果名字的由来吗?”
“不知道。”
“就是它成熟后,果壳裂开像笑脸一样,寓意是希望他人获得快乐。”
“卧槽人才啊,这都知道。”
“...”
一波尬夸,尬的许瓷头皮发麻。
“请问...洗手间在哪?”
“一楼。”
她点头说好,起身时,人高马大的男人挡住去路,也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许瓷心里憋着气,不想搭理他,僵硬的站在原地。
男人阴着脸自顾自的点燃吸吐,端杯饮酒,权当没看见。
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他才不急不慌的抬头,看着那张赌气的小圆脸,莫名有种解气感。
“想出去?”
她没说话,扭头细哼。
“正常人抬个脚就过去了。”
他话里夹带轻蔑的冰渣,“要怪只能怪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