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记得,你叫唐潜。”
“今晚怎么开心怎么来,别跟我客气。”
小姑娘眉眼弯弯,“好。”
唐潜是酒吧大股东,直接带着她俩走VIP通道进去。
酒吧属于中高档,分上下两层,一楼散台,二楼卡座,酒吧中间是个大舞台,外籍男歌手抱着吉他弹唱。
二楼视野最好的卡座,两个男人沉静的分坐两侧。
“那什么,人我带过来了。”
唐潜今天忙的焦头烂额,一左一右安排好位置。
“你们先喝,我忙完就来。”
许瓷还没缓过神就被安放在蒋焯身边,骤然靠近的身体,让她不禁想起那天清早慌乱逃走的场面,尴尬的两手来回拉扯。
男人身穿灰衬衣黑长裤,头发两侧似乎修短了,五官轮廓更显立体深邃。
“看什么?”
他指尖夹着烟,目光沉沉的瞥过来。
许瓷心头一颤,小声问:“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没。”
她面露担心,“你是不是没按时换药?”
男人吐了口烟圈,声线暗哑,“没人给我换。”
“可是这样,伤口会感染的。”
蒋焯冷哼,嗓音低的只有自己听见。
“你还知道关心。”
“恩?”
他咳了声,“没什么。”
有责任心的小姑娘正儿八经道:“如果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他胸腔一热,故作冷淡的说:“不用。”
“哦。”
等了半天没等到她回话,蒋焯侧目看去,见她端起杯子若无其事的喝水,眸色逐渐深谙,烦闷的燥热感直冲大脑。
小姑娘被他盯得脸颊发烫,小心翼翼的问:“你还有事吗?”
男人咬牙沉声,“没有。”
她如坐针毡,捧着水杯继续装死。
果然,还是沉默最靠谱
这头,两只冰雕大眼瞪小眼。
那头,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人,连短暂的对视都勾着几分撩人的春光。
姜宁昱的手虚虚揽在她腰后,温柔的来回摩挲,稍有兴致的打量她微红的脸,仰着头懒洋洋的出声。
“今天穿的这么嫩?”
夏晚轻声回怼,“一向如此。”
他眸光浅浅荡漾开,低头凑近她耳边,“如果我要做什么,你会听话么?”
莫名其妙的话,夏晚居然听懂了。
她呼吸在烧,侧头对上他含笑的黑眸。
“当然。”
姜宁昱笑着,唇在她耳垂上轻碰,“好乖。”
楼下的舞台上换了个年轻歌手,清秀俊朗的白衣少年,聚光灯打在他脸上,他抱着吉他唱着婉转悠扬的民谣。
可她一个字都听不见,全身的敏感神经都被那只伸进衣摆的手死死缠住。
他指尖隔着丝薄的丝袜顶弄,内里果然是空的,他似乎很满意,笑的暧昧勾人。
低沉的男声持续回荡在她耳边。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高潮时的骚样。”
————
唐潜忙活一整圈,终于有时间喘一口气。
可等他返回卡座,低至冰点的气氛宛如身处冷窖,特别是右侧的两尊活佛。
大佬阴着脸闷头喝酒,小姑娘大气不敢出,目光紧盯着楼下的舞台,小口小口喝水。
他顺着小姑娘的视线看去,见她盯着楼下唱歌的白衣少年傻笑。
“你认识那人?”
唐潜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疑惑的问她。
许瓷摇头,“不认识。”
“那你笑什么?”
小姑娘向来诚实,一本认真的回答:“他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唐潜来了八卦的兴致,“谁?”
“梵哥哥。”
轻巧的叁个字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