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那小虎还在气急败坏，它道：“谁是小乖，谁是小乖，我可不叫小乖！”

棉茵立时道：“那小乖你叫什么？”

小白虎更加气急败坏，它道：“我叫澶江，我叫澶江，我有名字的，可不是什么小乖，不是那些没名字的低级东西！”

棉茵：“……”

“哦。”她温柔的看着它，然后笑了一下。

瘦小的面容看起来十分温暖。

小白虎道：“你笑什么？！”

棉茵俯身，准确摸上它的脑袋，她道：“好了，不闹，方才……我问过你的，你自己答应的。”

小白虎愣神一瞬，似在回忆它到底何时答应了，然后脑中就闪过一幅，迷迷糊糊，听见一个声音问它‘可愿与她结契’以及‘就当你答应了……’的话。

它激灵抖耳，耳尖瞬间炸毛，道：“分明是你，你——”

若是有手，棉茵觉着自己应能瞧见一个小孩分明手抖的指着她，控诉她——

棉茵又摸摸它的脑袋，她道：“我可是问了你的。”

“是也不是？你自己想想。”

白虎被她摸得整个虎躯一激灵，它一个纵跃跳出几米远，气急败坏道：“你，你不准碰我！”

“谁准你碰我了！”

“你这个又丑又弱又瘦小的人类！”

棉茵笑了一下。

面上更温柔了。

她道：“可小江你刚刚可是与我这个又瘦又弱小的人类结契了呀。”

白虎似乎明白自己方才与人结了什么契，它又急又气，朝棉茵龇了龇嘴，然后爪子在地狠狠挠地，见到棉茵笑容，白虎视线一瞬投向一旁的白羊，朝白羊蹦去，又气又委屈道：“大哥——!”

视线跟着投向那处的棉茵：“——”

羊与虎。

什么时候成好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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