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虞太保本就没有手握兵权,没有威胁,且他虞闲幺女还是护国公府掌着中馈的,圣上对护国公府的都格外宽恕些。”
闻言邱氏也暗暗点头,若是他宋竭不把这兵权,她的月儿过得定然舒心。
日落西山,等陆瑜诵完祈福,宋晏宁忍着不适,上去搀着母亲起身。陆瑜没敢让人搀,就这湘云的手起来,有些站不稳的眩晕了一瞬,回神了才像宋晏宁看过来。
她都有些受不住,何况现下都没用午膳和晚膳的声声,面色果真苍白的不能看。
陆瑜拉着人的手,看向扶着宋晏宁的岸雨岸晓道:“快些扶好你们主子。”说罢看了看四周,终于有些不满的皱眉。
这二房的都不知溜到哪去了,且这嘉庆宫每一个有脸色的!这熏人的香到了申时便可以换下的,深深到现在也没了人影。
待陆瑜在到了內寝,见二房几人正坐在宋苡月床边的绣墩上用着点心呢,火气总算是忍不住冒了出来。
见陆瑜和宋晏宁走上前,邱氏的脸上果然浮现了几丝心虚之色,在后面观察着宋苡月和邱氏的宋晏宁自然将之纳入眼底。
宋晏宁气急冷笑,暗骂道,果然,今日这遭,全是他们二房的手笔。
宋苡月心里怕是还得意得紧,自己了结了胎儿,用孩子的性命和侯府上百口的命助他们自己奔前程,偏生这侯夫人还要傻傻的跪上两个时辰,为她死去的孩子抄经念佛!
陆瑜有些冷声道:“抄的那些个经文已经让人供着了,昭仪让身边的女侍留意些,倒是一并送去相国寺。”
不待宋苡月回话,宋晏宁出声道:“大姐姐,我闻着怎的有茴香的味道”
邱氏闻声一抖,宋苡月有些苍白的唇笑了笑:“怎会,五妹妹莫不是闻错了?”
邱氏放在膝上的手紧紧的捏着帕子,跟着出声道:“对,对,月儿滑胎,圣上怕有人要残害皇嗣,可是让太医院的几位太医检查了即便嘉庆宫的一应用具,自然没有问题。”
看着宋晏宁眉目渐舒,不待邱氏再言,便听宋晏宁有些不确定道:“是吗?大姐姐恕罪,实在是晏宁整日泡在汤药里,格外敏感些——”
说罢宋晏宁走向屏风,直直看向宋苡月,像是确认一般,疑惑道:“我总觉着这味道像是从这这里传出来一般,不若我且剪些带出去,让外头的妇科圣手看看。”
宋苡月闻声微微起身,牵了痛处又是一皱眉,忙道:“不可。”
宋晏宁解释:“大姐姐,我确认是茴香无异,若是长久的放在內寝,怕是终身不孕,我听皇后娘娘派来的巧云女官所说,这七日还没过,小皇子的魂魄还在大姐姐身边呢,若是这殿里还放着冲撞胎儿之物,怕是会化作厉鬼——”
邱氏起身轻斥道:“住口,怎的神神叨叨的。”
陆瑜抬眼,嗤笑道:“我常年跟着母亲礼佛,自然也听过魂来魂返一事,二嫂可莫要不当真。”
见宋苡月有些颦了颦眉,宋晏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