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善书画的。
这般以相比下来,倒是琴曲这边的比试看着有些乏味可陈了,毕竟京都有名的才女,都在书画一列呢。
其实说来还有一原因,若是以往便是嘉阳公主都会当中抚琴一首以抒意,但今儿前有纯安公主说的歌舞在前,稍微气傲些的世家姑娘自然不愿再坐到亭中抚琴,如同戏乐演工者取悦旁人。
宋苡绮两人既是带着那种目的来的,自然不会放弃到中央坐着抚琴的好机会。
宋苡熙目光眺望前面的坐席,分别是六皇子、五皇子、护国公世子江昼和律王世子、还有那陆家公子。越往上看便越知是她们够不上的人物,要是与这些人说亲,那便真是人上人了。
就算江昼没有在上巳节与宋晏宁有瓜葛,宋苡绮看着这个江世子也是不敢招惹的,还有陆家公子向来疼爱宋晏宁这个表妹,两人暂且不陈列在内。
传闻这律王世子萧与流连花丛,五皇子虽然庸碌了些,但到底是皇子,将来也是皇子侧妃,运气好的怕是皇子妃。
想罢,宋苡绮将目光转向看着有些木讷的五皇子,谁料这五皇子立马察觉到,瑞凤眼直直的忘了过来,距离过远,让人有些不辩神色。
看到这宋家的庶女还在打着胆子看着他目不转睛,看着都像是引诱人一般,傅消心中讥笑,但面上温和的回了个笑容。
宋苡绮见这笑容,面上一红,忙低下头,露出了她那白皙的一节儿脖颈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宋晏宁问身边侍墨的丫鬟:“可否在帮我研些黑墨?”她要用来题字。
“可以的,姑娘。”身后的公主府的小丫鬟忙手脚伶俐的砚起墨来。
小丫鬟方才在宋晏宁身后就惊奇的看着此画一步一步成型,虽识的字不大多,也不懂赏画,但感觉这宋家五姑娘做的画,竟是比自家公主还略胜一筹。
皇后娘娘不得圣心,但嘉阳公主仍然受宠也因为公主刻苦知礼,待人宽和,样样都能拿的出手,可担起大靖嫡公主头衔。
江昼端起方才家的热茶,暗自瞥着右对面的姑娘执笔题词,皓腕雪白,棕黑色的笔杆称得捏着它的手更加指如削葱根。
佳人在作画,却不知自个也是画中娇,姿色天然,般般入画。
不多时,便有丫鬟下来,将人的画作收到一起,交给另一边的男客评看。
因着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宋晏宁画的是简单点的荷池宴饮图,但人物动作传神,色彩浓淡有度。
题字“芰荷十里,载酒来时,香泛金卮,一片笙歌醉里归。”选的不是寻常姑娘家喜好的簪花小楷,而是秦云体,纤瘦好看,颇有风骨。
江昼看着眼底浮现几丝惊艳的笑意。
纯安在方才丫鬟收她的画作的时候,就见着这宋晏宁的画,见这画作要比自个的更加优等,心下恼怒。
“这五姑娘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