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唇,死命憋笑。
程循不理会,只一味面向女皇嘘寒问暖,末了,阴阳怪气道:“看吧,三十多年前老臣就说过,陛下当配风雅之士,而非莽撞武夫,辩不过人时,便只想动粗。”
“你……”谢珺将拳头握得咯嘣响,生怕落人口实,只得压抑住火气道:“你是有家室的人,有点分寸感行不行?”
“我没有家室,”萧祁掀帘而入,含笑走进来道:“我不用注意什么。”
谢珺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吐了口浊气,无奈道:“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萧祁越过他,走到榻前跪下,礼毕,戏谑道:“陛下就是太纵着他了,您瞧瞧,他如今活脱脱一个妒夫!开国皇后都没他嚣张。”
“你——”谢珺咬牙切齿道:“你出去。”
阿霁忍俊不禁,这种场合她早见怪不怪了。
前大将军陆琨在世时,程循还未卸职,每回只是旁观他们三个掐来斗去。
后来陆琨逝世,程循竟也加入战团,且脸皮比谁都厚,看得阿霁都汗颜。
这种时刻女皇向来作壁上观,就着程循的手饮完一盅参汤后,气色逐渐好了许多,见谢珺被呛得毫无招架之力,这才伸了个懒腰下逐客令,“时辰不早了,你们还赖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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