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就没事。你拿着这些草煮一煮喂给他喝,他说不一定就能醒了。”
我拿着药刚打算往外走,然后注意到她的咬词:“什么叫不一定?”
“之前喝药的的有的死了,有的活了。”乱世人命最不值钱,更何况之前庇护他们的那位魔神除了给予子民噩梦也不怎么关心子民的死活。不过他们运道好,刚逃出来就得到这位心善的魔神庇佑。
手里的药草差点没被我给扔出去,不是,这东西就算真熬出来了我敢给人喝?
把自己匆忙请回来的老人又给匆忙送回去,我才得空去看被我捡回来那少年的情况。他跟刚遇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没有好一点,似乎也没有变得更差。
心神放松下来之后才感觉到后背有一种又湿又黏的感觉,我看了一眼他胸前被血迹掩盖几乎快看不清颜色的布料,还有整个沾到一起的头发,然后想到自己一路背着他回来的事实之后夺门而出。
洗澡、换衣服——
一刻都不能等了,我怕等会儿自己自闭。
至于床上那个少年要怎么办,……要不让他先躺两天?实在不行就用之前拿到的药煮了灌给他喝,死马当活马医得了。
我的想法只实践到一半,因为在我熬好心心念念的草药打算给他灌进去的时候这个昏迷了好几天的人醒了。
又白费力气了。
“你要是醒了就赶紧起来,然后赶紧回家。”我扳着指头给他算,“你到现在都昏迷了有整整四天了,家里人肯定担心的要命。”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伸手在他已经睁开的眼睛前摇晃,然后手被他捉住。
我皱眉等他反应,然后听到他吐出来一串我听不懂的鸟语。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