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学着“娇女”们的样子,派出筑基女修齐齐御剑在天牢上空默然盘膝端坐。
她们既不出手,也不答话,就那么冷冰冰的盘膝端坐在飞剑上瞧着下方的人,任由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岿然不动,看得那些狱卒们头皮发麻。
此前一直以和为贵的天女们第一次朝凡人亮出了剑,谁也不知道她们的剑什么时候会挥下来。
另一边,朝堂上也吵成了一锅粥。
惜辛直接撕了他们的剧本,让他们原本准备好的各种计谋和说辞都落了空。
天牢上空御剑端坐的女修,是天女们对朝堂无声的威胁。
如果这事处理不好,到时候她们恐怕就要大开杀戒,血洗国都了。
一直把天女们当做对手,却在天女们的和善下忘记了她们的修为的朝臣们焦头烂额,派了好几拨人去天牢请惜辛出来上朝议事,但惜辛却径自盘膝入定,连眼神都没回给他们一个。
无奈之下,梁王亲自带着百官来天牢,压抑着怒火想跟这个不孝女求和,但惜辛已经入定了,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
他们的头顶,黑压压的停着数百个筑基女修,让他们走进天牢的时候腿肚子都在发抖。
因为那些天女的眼里,冷得几乎没有一丝感情,似乎下一瞬就能挥剑造反。
梁王的情绪在看见入定的惜辛后就彻底炸了。
“来人!把这个不孝女搬去朝堂!”
他似乎觉得,只要把惜辛搬出天牢,他们之前对天女们的种种打压挑衅就可以被揭过去了。只要惜辛重新站在了朝堂,他们就能继续与她你来我往的使袢子,像之前那样,跟她“讲道理”。
然而,入定后的惜辛身如千斤坠,不仅搬不动,连靠近她的凡人都会被金光反弹得倒飞出去。
这下梁王和百官是真的慌了。
梁王拂开身侧的人,双腿发软的走到惜辛三米外,“惜辛!!你睁眼!父王知错了!你快起来!有什么事咱们去朝堂上谈,好好谈!!你快把那些御剑的女修们斥回去!!惜辛!!女儿!!”
话到后面,梁王的声音都近乎凄厉的尖利了起来,犹如破釜沉舟一般。
但惜辛已入忘我之境,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叫她看见,听见。
梁王心怀侥幸的想伸手去拉她,但他的手一伸到惜辛三米范围内,立刻像是被火烫了一样本能的缩了回来。
他也无法靠近她。
百官们正惊慌,又听得头顶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剑鸣声。就算是有房顶遮着,百官们也能想象到天牢上空御剑的女修们现在是怎样的冰冷神情。
她们在向他们示|威。
梁王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冠冕都跌散了,鬓边的白发也乱了。
百官们也整整齐齐的跌在了天牢里,在头顶不断传来的剑鸣声中,许久都爬不起来。
半晌后,梁王才像是回魂了一样,抓住国相的袖子:“爱卿!去!去找雍娘!还有你女儿!婉桃!叫她们来劝惜辛!去啊!快去!!”
国相也恍然大悟,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天牢,去蓬莱神殿求雍娘和婉桃来劝解惜辛。
蓬莱神殿,苏巧贞冷眼看着前来求见的国相,却公事公办的以神侍不能擅自离殿,且蓬莱神殿不涉任何朝堂之事的理由,拒绝了国相的求见。
国相跪在蓬莱神殿冷清了许多的大殿里痛哭失声,他不敢跟苏巧贞犟嘴,也不敢直呼王女名讳,只哀哀的一声声喊着婉桃,喊着女儿。还说自己要在这里跪到婉桃愿意出来见他为止。
苏巧贞摇摇头,转身走了。
偏殿里,雍娘和婉桃还有其他小童子看到苏巧贞过来,都齐齐跑过去围住了她。
苏巧贞蹲下来,看着雍娘和婉桃:“雍娘,婉桃,国相来求见你们,你们想去劝惜辛吗?”
雍娘和婉桃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司女监的事她们也有耳闻,知道惜辛大姐头过得很是艰难,她不仅要跟那些朝堂上的老狐狸们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