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了,脸色铁青地出了宫。
这户部尚书可是个肥差,这些年这徐尛干了些什么烂事儿贺延臣一清二楚,之前给他送美人送钱财的,贺延臣原封不动都给退回去了,他一见贺延臣就要攀谈几句,贺延臣向来懒得应付。
进了御书房,贺延臣规矩地一礼:“陛下万安。”
“哎呀快平身平身。”承平帝看他这样就着急来气,“不是受伤了?不用拘这些虚礼,伤的如何?”
贺延臣的母亲是长公主,和承平帝乃是一母同胞,按礼承平帝是贺延臣的舅舅,他从小是承平帝看着长大的,贺延臣儿时在宫中伴读,和这个舅舅关系亲厚。
“礼不可废。”贺延臣说道,“多谢陛下关心,伤无大碍。”
“无碍便好无碍便好!和你说了不急一时,非要单枪匹马的去,你说说你。”承平帝恨铁不成钢,指着他气道。
贺延臣垂眸作揖:“臣万死,不过不单枪匹马去,怕是查不到这么多。”
见他这样,承平帝自知是拗不过这个倔脾气:“查到什么了。”
“收获颇丰。”
御书房内只有舅甥二人,贺延臣上前几步,把手里的折子交给承平帝。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