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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

姜恩眠没再问,他认真缠裹绷带。

解烟渚的手臂,虽比不上秦悠亦那般肌肉强健,但皮肤紧实,线条也很流畅。缠上绷带后,还会给人一种莫名的禁忌感。

白天是一本正经的外科医生,夜晚却化身成不为人知的样子。

“好了。”姜恩眠放下他的胳膊,拧上瓶盖。

解烟渚拿出瓶疤痕修复和跌打损伤的药水给他,“以后再受伤,你可以自己处理。”

“嗯,谢谢。”

原来解烟渚只是想尽快和他摆脱关系,才特意把他叫出来。

“等等。”解烟渚塞给他一包湿巾,“把脸上的油彩擦干净再回去。”

姜恩眠看着这包没有任何标签的湿巾,“这种卸不掉,得用卸妆油,东西在小宁那。”

“这个加了特别物质,比那些好用。”

“可这里没镜子,我看不到。”姜恩眠带点使坏的意思,故意把湿巾递到解烟渚面前,“要不,您帮我擦?”

半分钟后,姜恩眠看着被人塞进手里的小镜子,还有和背对着他,远在三米外的解烟渚,疑惑不解。

开玩笑而已,又没真想他帮忙,也不至于这么嫌弃,跑那么远吧。

我有那么难看吗?好像卸个妆还见光死似的。

姜恩眠打开玻璃镜,抽出湿巾一点点擦拭脸上的油彩,时不时撇一眼仍旧背对着他的解烟渚。

既然不喜欢,那就走好了,干嘛还在那里站着。

好奇怪。

*

柳清辉敲了三遍门都没有什么人应,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强行推门而入,“姜恩眠呢?”

视线可见范围内,只有程昱宁自己。

他脸色潮红,手里攥着纸巾,额头附着层薄汗,磕磕巴巴说:“解、解医,叫、叫走……”

柳清辉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也跟着放缓。看来有的人比他快一步。

医学人的敏感性是与生俱来的。

柳清辉关紧房门,他环顾被人为关掉的摄像头,站在程昱宁面前。

对方仿佛没见到他的存在,双目放空,生理反应也很明显。

柳清辉无奈摇了摇头,定力不强,又没有自控力,就不该奢望些自己不该看的东西。

姜恩眠那张卸妆的脸,哪怕是他,都不敢保证能控制的住。

柳清辉抬起程昱宁的下巴,他伸出食指,“看着我的手。”

程昱宁眼神空洞,眼球缓慢顺着柳清辉的指尖移动,两三个来回后,“啪”的一声,柳清辉打了个响指,程昱宁抖了一下,瞬间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他看着柳清辉有点懵,“柳医生,您怎么在这儿?”

“没事,串个门。”柳清辉顺手带走了他手里的卸妆水,“拜拜。”

“哎柳医生,那个是我学长卸妆用的,你拿走了他怎么办?”

“放心,他会卸完妆回来的。”柳清辉摆了摆手,“今晚早点睡,晚安。”

柳清辉前脚回到房间,解烟渚后脚就提着药箱推开了门。

柳清辉坐在沙发上,悠闲把玩着那瓶卸妆油,“解医生,这么晚还去工作?”

解烟渚将药箱塞回行李箱,把柳清辉的话当空气。

“解医生,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变了?”

解烟渚关上行李箱,转头与他对视,“变什么?”

“变得快要爱上他了。”

*

姜恩眠卸完妆回来,程昱宁裹在被子里,早就睡踏实了。

他洗了个澡,轻手轻脚来到床边,钻进被子里,脑子里想的都是老婆婆和他说的话。

对方让他今晚就过去,为什么要强调今晚?

姜恩眠翻身冲着程昱宁,他睡觉向来很实,也没有起夜的习惯,即便自己半夜离开,也应该发现不了。

目前正值盛夏,太阳升起的时间在五点左右。他凌晨爬上去,求完福再做缆车下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