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练,力道拿捏在沈书的承受范围内。
舒服的眯起眼睛,抬脚踩在了女人的膝盖上,沈书靠在软枕上,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水汽,“怎么不和我说要铺子,我手里头也有。”
白珠能说岳母看起来好欺负吗?那定然是不行的。
“你那铺子还要做其他生意,给我实在是可惜了。”
鼻腔内发出哼一声,沈书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手头的铺子都在营业,不过只要白珠开口,他就能匀的出来。
男人的腿格外的光滑笔直,常年药膏滋养,皮肤也要比其他地方细腻,摸起来爱不释手的。
给他按摩,合何尝不是奖励白珠。
走神呢,一个东西砸了过来,白珠下意识的接住,看清楚后脑袋都大了,苦着脸道,“这不会又是在我衣服里找到的吧。”
“想得美。”沈书别过脸,耳廓泛起红晕,话说的极其别扭生硬,“我给你绣的。”
朱红色的布料上,绣着祥云和葡萄花,其中还有小鸟穿插在其中。
流苏上绑着一排小指盖大小的珍珠,用金圈隔着,碰撞的时候发出叮当响声。
“时间匆忙,没那么精细,而且我也不会那玩意。”
当初去学院找她的时候,就想给的,但被打岔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给缩回去了。
自成婚以来,两人很少在相处上搞浪漫。
沈书拉不下面子,而白珠似乎并不明白生活要讲究情趣。
在身上放了几天,又弄了点装饰上去,觉得差不多了,能拿得出手了,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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