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着手脚冰凉了。”白珠无奈的说道,准备转身时一股子力道从后而来,无法反抗的将她推入了池塘内,连看清楚身后的人都来不及。
刺骨的池水立马侵蚀皮肤,白珠挣扎着想要往上面游,可手脚早已经被冻的冰凉,现如今又落入了寒冷的池水中,就像是绑上了千斤重的石块,动弹已是妄想。
厚重的衣裳被湖水浸湿,满脑子只有一个冷字,像是被一双无情的手拖拽入池底,白珠恍惚间只能看见池面上倒映出来的那盏微弱亮光的灯笼。
原来人死前真的有走马灯,一帧一页的将平生的事迹在眼前晃过。
窒息的感觉让白珠肺部被挤压,难耐的张开了口,大股带着腥味的寒水灌了进来。
噗通入水声,一个力道拽着她的手腕将她猛的拉了上来,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白珠想要死死的抓着她,那人却很灵活的躲开了,从后面拉着了白珠的肩膀,带着人游了上去。
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白珠猛的咳嗽,脸色苍白的可怕,嘴唇乌青,趴在地上软的起不来。
乌斯切撩起黏在脸上的头发,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冷的牙关都在打颤。
不过对比咳的快要将肺吐出来的白珠而言,已经是很正常的了,诧异的问道,“你不会咳死吧?”
白珠瑟缩着将外衣全部脱下,只留了一件内衬在身上,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
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的乌斯切气的牙痒痒,小跑着跟上,还不忘讽刺道,“遛弯还能把自己遛到池塘里去,你可是我见过独一份。”
白珠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捂着胸口止不住的喘息,“有人推我下池塘的。”
“推你?”乌斯切没来得及细想,察觉到白珠的状态不对劲,原本苍白的脸蛋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更加的急促异常,“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乌斯切伸手去碰她,打她的那双手软绵绵的力道,仿佛是在挠痒痒一样。
“果然是发热了,你的身体那么弱?”乌斯切头一次同她说话,语气里没有嘲讽的意味。
见白珠不搭理自己,气的直接将人扛了起来,“你也别死了,我还没戳穿你的虚伪。”
“放我下来。”白珠有气无力的拍打乌斯切的后背,“我不能走,还要参加宴会,带我去偏殿换身衣裳。”
“就你这样才参加宴会,别死在宴会上就是积德了。”乌斯切完全不听白珠说什么,自顾自的要带着她去太医院。
“乌斯切!”白珠生气了,一口咬伤了乌斯切的脖子,成功让人把自己扔了下来,揉着摔疼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向偏殿而去。
在心里已经骂了许多遍这位自以为是的白大人了,乌斯切一咬牙的跟了上去,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不听话的人,“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去宴会,那么敬业的?”
“推我下水的人就是希望我参加不了宴会,我要是不去宴会上肯定要出事情。”白珠推了一下她,让人离自己远一点,“你救了我,我很感谢,等事情结束,你要多少的银子我都可以给你,请不要管我去哪里。”
走的慢吞吞的,乌斯切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