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突然飘下了小雪,白珠伸手却没能接住一片。
“我说天怎么突然冷了下来,原来是下雪了。”严文文抬头看着灰色的天空,“你说咱们还能再看几年的雪啊?”
“还没拄拐杖,就开始惆怅了?”白珠瞥了她一眼,把泛起凉意的手缩回了大氅里头,眼底也浮现了淡淡的忧愁。
“惆怅不至于,我只是能感觉到金凤国的前路迷茫,也不清楚还能坚持多久。”严文文抹了一把脸上的雪水,扶正了官帽,“我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严文文。”白珠站在了原地并没有跟着她一起走,无比认真的同她说道,“我很自私,同样我也要告诉你,就算是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先小家后大家,照顾好最亲的人才是努力一辈子所争取的。”
“道理我是知道的,就是大人也同样能够明白就好。”严文文扯着嘴角笑,大咧的揽过白珠的肩膀,带着人往前面走,就像是多年前那样,肩膀上没什么重担,只顾着眼前的事情便好的潇洒玩乐。
白府内张灯结彩,两个小孩提着灯笼在院子里头跑来跑去,笑声回荡听的大人心里头跟着愉悦。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年夜饭的时候要去赴宴。”沈书一边抱怨一边帮妻主整理衣裳,眉眼间的不悦快要溢出来了。
“夏国的使者刚巧这个时间点到,自然是要招待的。”白珠捏了把男人丰韵的腰肢,一下子没停住手多摸了几下,便被不留情面的打了手。
娇嗔的瞪了她一眼,“半个月来都在准备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好久没陪孩子们了,她们昨天还跟我说要在年夜饭时同娘亲放烟花,你倒是好,又食言了。”
对于郎君的小抱怨白珠并没有厌烦,耐着性子的安慰道,“我争取早些回来,孩子们的烟花放便放了,告诉她们娘亲会买其他的东西作为补偿。”
“她们都有补偿,那我呢?”沈书不悦的仰了仰下巴,手顺着穿过妻主的腰带,“打扮的如此好看,我真怕哪个狐媚子将你勾走。”
低头看了看自己,只是简单的官服,比旁人不一样的最多是白珠穿的多了一些,和好看什么的绝对挂不上边,无奈笑道,“宴会上都是女人,谁能勾走我?”
“可说不准,什么舞郎、夏国难道不会带美人过来?”沈书的口脂在烛光下显得唇瓣格外的饱满,看的白珠想要品尝上一二,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亲的郎君要软的站不住,懒懒的依靠在妻主的怀中,微微喘着气。
“要担心的也是君后担心,那些美人可都是给陛下的,”白珠擦了擦男人嘴角被晕染开的胭脂,拍他的屁股,“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男人借着力气站稳,点头道,“从侧门出去,别被孩子们看见,不然又要闹腾的你耽误时间。”
长红的地毯从宫门口一路铺设到了乾清宫,高悬灯笼照的路面如白昼般亮堂,宫门前井然有序的对来着进行全方位搜查,杜绝可疑的凶器带入宫中。
乾清宫内的装点辉煌大气,绫罗绸缎装点建筑四周,金碧辉煌的餐具显得食物更加可口,彰显大国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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