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花似的。
头犯晕起,白珠知道自己的酒量差,但不至于一杯就犯晕的厉害,肯定是乌斯切在酒水里下了东西,白珠双手无力的撑在桌面上,尽可能的让自己装作正常的样子。
耳朵似乎听不见声音了,白珠恍惚间看见了众人的离去,胳膊被拽着转头看见汪秋大喊大叫的,却被陌生的面孔拉走了。
眨眼间的功夫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白珠和乌斯切两个人,无力的将脑袋垂下,想要支撑着身体站起来,软绵无力的四肢却在此刻掉了链子。
眼看着乌斯切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最终蹲在了她的面前,下巴被强制的捏着抬了起来,扑面而来的酒味熏的白珠晕头转向的,脑子更加的晕乎了。
“没想到你胆子还真的挺大的,竟然敢喝。”乌斯切带着嘲讽,拇指像是泄愤似的擦着白珠红艳的双唇,“第一次见到你时那种高高在上,仿若什么事情都无法撼动你的状态怎么不见了?”
白珠眯着双眼尽力的看清楚眼前的人,只觉得这人身上的气味格外的难闻,可是怎么着也无法挣脱开束缚,难受的眉头拧起。
“你不会杀我,或者说你不敢杀我。”白珠眨了眨眼睛,继续道,“夏国国主应该是让你见到我后就将人都放了,这次不过是她试探金凤国底线,而你跟着小孩子似的,私自的邀约我参加宴会,想要用下三滥的手段来羞辱我。”
乌斯切眼中闪过杀意,却很快的消失不见,扯着嘴角笑道,“真不愧是各国国家盯着的人,果然是聪明,可你猜错了一点,为什么觉得我不敢杀你。”
乌斯切笑的阴森,手伸向腰间藏着的匕首,可惜白珠快了她一步,抢先的将手按在了上面,受凉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又被下了药,身子的承受程度可想而知。
痛苦的抓紧了那匕首,晃了晃脑袋,“你若是对我有仇有怨,大可以私下对我动手。如今就要是在夏国的行宫中杀了我,就是挑起两国的纷争,战争生灵涂炭,百姓民不聊生,你就是罪魁祸首。”
“你说错了一点,我是看不惯你,可并非是我本意想要杀你,要怪就怪你得罪的人吧。”乌斯切轻松的掰开了白珠的手,抽出了腰间的匕首,闪着寒光的锋利刀刃对准了她的脖颈,“或许你又猜错了一点,我没那么的坦荡,天下如何乱于我无关,我只注重眼前的利益。”
就在白珠认命的闭上双眼时,清脆的叮当声想起,从远处飞来的石头将乌斯切的手打开,一股子力量将白珠从地上拽了起来,瞬间和乌斯切拉来了距离。
白珠迷糊的抬头看去,喃喃道,“苏雪?”
消失了一天的人在此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