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
“丞相?”金如意冷笑一声,“是朕封她为丞相,她才是。”
白珠在太和殿内一直呆到正午才出来,烈日当头晒在身上极其不舒服,石板上还残留着前天风沙留下来的痕迹,白珠长叹了一口气,浑身放松了下来。
站在太和殿的石阶上头能看见宫墙外的京城街道,繁花似锦仿佛热闹的叫卖声就在耳边。
白府的前厅内,一桌子的冒着热气的菜肴,几个人干坐着瞪着眼睛互相看着对方,白欢好动的坐不住,东张西望的晃悠着双腿。
好吃的白玉则揉着肚子,可怜巴巴的望着父亲,但父亲不开口她们谁都不敢动一下。
白珠一回来两个小家伙仿佛看见救命稻草般跑了过来,拉着了娘亲的衣裳,白玉开心表达的最为明显,奶声奶气的仰着脑袋说道,“娘亲吃饭,玉儿等着肚子疼。”
“吃饭。”白珠把玉儿抱回了座位上,亲了下板着脸的郎君,“同陛下商谈事情晚了,下次带着孩子不用等我回来。”
沈书脸色缓和了一些,给孩子盛了汤,“一家人哪里有不在一起吃饭的道理。”
“郎君说的是,下次若是陛下再同我讲个没完,我就立马告诉她,我回家陪着郎君吃饭呢,下回再说如何?”女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有星辰坠入其中,让人不自觉的沉溺。
沈书桌子下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她,“惯是会哄我,陛下有事情我又能说什么,只是同你撒几句火罢了。”
金如意的手脚动作很快,白珠午休起来就听闻了元若被调查的事情,严文文风风火火的又跑了过来,脸上的喜悦不加掩饰,“我就知道今日你没着急着走是去同陛下说了信件的事情,可算是让元若摔跟头了。”
刚睡醒的白珠脑袋还是懵懵的状态,坐在凳子上听严文文巴拉巴拉将了好多才稍微清醒,打了个哈切漫不经心道,“元若嚣张了一辈子,老年还不改变迟早会落得这种下场,我不过是让她提前了罢了。”
“陛下会怎么对待她?我总感觉陛下不会下死手。”严文文撑着脑袋,手指拨弄桌面上的花生米,不解的塞嘴里嚼了嚼,“最多是博取所有官职和财产流放。”
“差不多。”白珠点了点头,“在我没出现之前元若做过什么样的事情并不知晓,是坦荡也好,狡诈也罢。男子学院出现后元若的种种行为已经是罪无可恕,但不可否认她身上的功绩,折中来看陛下为了留个好名声流放是最好的选择。”
“朝廷中她走了,那就能清净不少喽。”严文文靠在椅背上,坐姿大大咧咧的。
是吗?
在白珠看来就算是没有元若的存在,也会有张若、李若出现,三人成群其中必然会有领导者,更何况是朝廷上。
不过白珠并没有明说,眼神逐渐暗了下来,“我要去见一见老朋友了。”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