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按照每天都在床上胡乱折腾的架势,怕是连出房门都难。
郎君是变着法子的求她疼爱的,孩子不在府内她们做起事情来也更加的肆无忌惮,几乎能试过的地方都试了一遍。
严文文在家里左等右等的,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巴巴的跑去白府上,满肚子的话想要询问白珠。
其实接到白珠回来消息的那一刻严文文就想着要去找她,是被钱阮青拦了下来,说人家久别重逢的别去打扰,她才恍然大悟,这不等了几天后才带着礼物前去拜访。
被侍从领着在前厅等待时,心里头已经打好了腹稿,要一一将京城内的事情汇报给白珠,且还要仔细的询问她一路上发生了什么。
这一等可不得了,等的都不耐烦了,严文文就差闯入后院把人揪出来时,白珠慢悠悠了走了进来,面色红润,嘴唇红艳艳的一看就刚被吮吸过。
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低领的衣裳完全盖不住脖子上的吻痕,光是脖子上就这样,那藏在衣裳下头的就更不用说了,严文文只觉得没眼睛看。
算下来成婚都快要十年之久了,白珠和沈书还是如此有激情的,如胶似漆的黏糊了多久。
白珠喝了口茶水润喉后才开口,视线落在了严文文手边包裹好的盒子上,挑眉难以置信的说道,“还带了礼物过来?”
“补肾的。”严文文淡淡的说了一句。
白珠开心的神色不加掩饰,拿过来打开后里头是补身体的食疗药材,“那可太好了,我正需要这个。”
插科打诨几句够了,严文文收敛了玩笑的神色郑重的说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注意了元若的动向,她没干什么事情,不过府上倒是每天都会进出不同的人,武蜜同元丞相走的越发的近了。”
提到元若,白珠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从袖子里掏出几封信件来,是沈书给她的,“这些是我不在京城时截获下来元若痛外界来往的书信。”
严文文急忙的拿了过来,一封封的翻看,脸色越来越差,气的几乎要将信件揉捏碎了,“她竟然敢串通外人给你使绊子!你不上交给陛下?”
“当然是要告诉陛下的。”白珠手指摩挲着杯口,“元若是真的老了,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认为我离开京城威胁就消失了,才让我抓住了把柄。”
严文文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道:“武蜜同她走的近,难不成是元若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了,所以才会将目光放在武蜜的身上。”
“这几年陛下明里暗里给元若使了不少的绊子,她的势力大不如从前,恐怕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了。”白珠说话间看向了外面不对劲的天气,走到了门前,“这是要挂沙尘暴的样子?”
好好的白天外头刮起了风来,天色也瞬间暗淡下,起初没注意等到发现时天瞬间变成了黄色,大风吹的呼呼作响,裹着沙石吹来吃了一嘴子。
下人连忙将门窗关上,脚步都有些站不稳。
“这是什么情况?”严文文没见过这种场面,不免的心中担忧,站在窗户处看外头院子里的树都是模糊的,“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