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的害怕就够他受的了。
“幸亏没伤着骨头,不然这双手怕是要废掉了。”郎中一边为他上药一边说道,“不过小郎君再怎么着急,也不能用手去接刀刃啊。”
“他是为了保护我。”白珠冷冷的说了一句,对于郎中多话脾气明显的不耐烦。
似乎是察觉到了女人的暴躁,沈书闷闷的说了句,“疼,手疼。”
瞬间让白珠从暴躁的情绪中拉了回来,温柔的擦去郎君眼角的泪水,“下次别做那么傻的事情了。”
沈书对此没有回答,就算是知道后果如何,他依旧会那么做,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妻主在自己的面前受到伤害。
伤口处理是次要的,日后恢复期的护理才是最关键,伤口不能见水,须要按时的上药,饮食上也要注意,免得会留下疤痕。
福瑞缩在马车的前室盯着一处发呆,明显是被船上的突发情况吓着了,到现在还没能缓过神来,不自觉的流下惊吓的泪水。
听见主子们出来的动静才从回忆中缓和过来,连忙上去查看沈书的伤情,上完药后已经不渗血了。
沈书故意的来回的翻看,笑着缓解气氛道,“怎么有点丑。”
“不丑,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白珠内疚的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百密一疏,酿造大祸。”
聪明的沈书结合当时的情况瞬间就明白了原因,震惊的忘记了手上的疼痛,不可思议的看向满眼心疼她的女人。
福瑞还在这边不方便将,上了马车后沈书连忙的询问道,“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计谋好的,为的就是引她们出来。”
“是的,我不害怕是因为六扇门的人潜伏在身边,刺客是无法伤害到我的。”
白珠的情绪逐渐低落下来,环住了男人的腰肢,埋在他的肩膀处心里止不住的后怕,比自己遇刺还要恐惧,就差那么一点点,或许就要失去沈书了。
“怪不得你状态那么的奇怪,看见我一点儿也不开心,我还以为…”沈书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到了微不可闻,“你心里没我了呢。”
宝贝大儿子受伤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安潇大晚上的得知消息后就赶了过来,看见沈书那包裹的左一层右一层的手,心都要碎掉了,“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不是说出门去看货物的吗?”
“不小心受伤了。”沈书抽了回来没说真话,要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父亲,那今晚上就不要睡觉听他唠叨好了。
事情因为白珠而起,想要坦白被男人一个眼神堵住了话语,默默的闭了嘴。
时候不早安萧赖在这里的时间太长,沈穆南看不下去过来把自个的郎君拉了回去,别在这里打扰人家小两口说悄悄话。
沈书目送着父亲的离开,心中松了一口气,要是被安萧知道会发生意外是因为误闯入了白珠计谋,担心会责怪妻主,最不想看见的就是白珠被训斥了。
伤口不能沾水,洗漱需要人伺候着,白珠心里带着愧疚自觉的承担起了帮助郎君擦身体的事情。
热水打湿柔软的毛巾,沈书连自己脱衣裳都做不到,只能举着双手全权让妻主负责,脸颊红的要滴血似的,用嘴指挥着缓解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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