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间牢房只有在最上面会开一个巴掌大的洞,让里头的犯人感受外面的阳光。
就算只是来这里走一圈,心上就忍不住的压抑,白珠眉头拧死,异常的嫌弃四周的事物,连触碰一下都是不愿意的。
剧烈的哀嚎声瞬间躁动了原本安静的地牢,原本被关押折磨的双目无神的犯人突然冲了上来,疯狂的拍打着栏杆,祈求放她们出去知道所犯下的错误。
“谁在哀嚎?”白珠不动声色的远离栏杆的旁边,免得被这群失智的犯人伸手抓到,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想是那名刺客,在用刑让她开口。”江月月见白珠走路慢吞吞,不免有些着急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快速的带着人前往了地牢内另一处地方。
这间屋子更加的阴森恐怖,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的刑拘,有些上头还沾着干枯的血迹,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在人身上用是什么感觉。
此时中间的柱子上绑着一个女人,白珠一眼认出了是那晚动手要杀她的人,已经被各种酷刑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在吊着,就是这样要生无门,要死不能的状态,拷打出了多少的秘密。
“大人。”狱守放下手中的鞭子前来和江月月行礼,一下子就认出了旁边的人是白珠,“白大人还请放心,再多给几天的时间定然会将那贼人的嘴巴撬开。”
“死侍的嘴可不是那么好翘的。”白珠盯着满身是伤痕的女人,眼中闪过狠戾的走到她的面前,拿起桌子上的皮鞭子挑起女人的下巴,“睁开眼睛看看,想杀的是我吗?”
女人的头发被盐水沾湿,身上的衣裳也被盐水浸透了,只要稍微一动沾到伤口,那可就是钻心的疼痛。
只是迅速的看了她一眼就又垂下了眼睛,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与犯人靠的那么近,狱守不免担心会出现问题,想要上前去阻拦开被江月月阻止了,静静的看着白珠接下来会如何做。
“我想能够雇佣到那么多的死侍,应该是有专门的人培养你们出来,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能够死心塌地的卖命,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什么软肋在那人的手上,亲朋好友亦或者是重要的物件?”
白珠一边说着一边在观察女人的神情,果然即便是掩饰的再好,也不能控制住细微的表情,果然是有把柄在别人的手上,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有多么的强大,手段多么的高明,最恐怖的是毫无软肋,如同穿戴上最坚硬的铠甲。
“六扇门的地牢内不会有人来救你,也没人能够救得了你。不过我想你也没打算活着出去,可惜了,明明是有生的可能,却偏偏要选择半死不活的呆在这里。”
女人冷笑,呸了一口,“花言巧语的想骗我什么?狗官!”
“我需要骗你什么?”白珠弯起眼睛,笑意不达眼底,“外头的人更想要你死,你说我今日过来难道真的是为了看望你的吗?”
女人眼珠子乱转,不停的思考着白珠的话是什么意思,突然震惊的看向她,怒火瞬间上涌,辱骂道,“小人!卑鄙无耻!”
“说或者不说都无所谓,我也不打算从里这儿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白珠虽然一身绯色正气的官服,却在此刻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