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怕是能爬到前室去同福瑞说话。
“听说凌儿所在的那个戏班子来京城了,说不定能见到他。”那么多年过去了沈书还是没忘记凌儿的事情,打趣的说道。
白珠没开口,好奇的白欢倒是先询问,好奇的扬起小脸蛋笑呵呵的道,“凌儿是谁啊?”
沈书捏了捏孩子肉乎乎的脸颊,“那得问问你娘亲了,年轻时候欠下的桃花债。”
“桃花债又是什么啊?”白欢不解的挠着脑袋又看向白珠,怎么大人说的话她都听不明白,小家伙苦恼极了。
经常带着孩子们过来戏院子听戏娱乐,所以小家伙们对这儿非常的熟悉,自发的牵着白珠前往她们一直包下的那件包厢。
接到消息的戏班主早已经准备好了吃食,椅子上也放了厚实的垫子。
一路上话不多的白玉吃完花生糖后到了这儿刚好伸手去够其他的吃的,眯着葡萄似的大眼睛舒舒服服的坐在专属的椅子上面,全然不在意台下唱的是什么。
“玉儿那么喜欢吃甜食,也不知道像谁。”沈书利索的擦去孩子嘴角的碎屑,拿走了他手中握着的一块糕点,“今天吃的量够多了,再吃小心牙疼。”
本还委屈的要流眼泪的小家伙听见牙疼二字瞬间松开了手,连吃到一半的糕点都上交给了沈书,这是被牙疼疼怕了。
戏班主得知白大人也跟着过来了,连忙在开戏之前上来打声招呼,几年不见地位身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让人不得不感慨世事变化。
“大人好久不见。”戏班主笑的谄媚,双手拢袖放在身前。
白珠已经记不清楚戏班主是谁了,不过面对陌生人依旧能熟练的对答,对白珠来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甚至于只要她想就能够利用多年下来积累的经验套出想要知道的消息。
聊了几句下头的戏开场了,时雨司的戏码并不陌生,只是从后台出来的人却不是熟悉的人,那人的身段和唱功虽也是不差,却和当初的凌儿还是有一断差距的。
沈书不禁蹙眉的询问道,“凌儿呢?”
“两年前赎身走了。”戏班主脸上是带着笑容的,眼底闪过的厌恶却没能逃过白珠的眼睛。
她默默的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不动神色的询问:“看来是找到了心上人,能给凌儿那样的头牌赎身,想必不是普通人。”
戏班主眉头一皱,厌烦的情绪无法掩饰,嗤笑,“确实不是普通人,双眼一闭跟着爱情跑了,到最后…呵。”
似乎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戏班主住了口,胡乱的扯了几句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就匆忙离开了。
沈书眉头皱了起来,欲言又止停顿的话语让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乎询问身侧的妻主,“看戏班主的态度,似乎对凌儿的离开很不开心,甚至于是憎恨。”
“凌儿相当于戏班子里的头牌,大部分的戏迷都是冲着她去的,现在人被赎身走了,过的好也就算了,但听戏班主的意思凌儿在离开后过的并不好,甚至于不如在戏院里头。”白珠低垂眼眸看着台下的时雨司,“想来戏班主是劝说无果,才会对此事情如此的生气。”
遇人不淑,毁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