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略有点为难的提议道, “要不我们分房睡吧。”
洗漱干净正往床上爬的白珠停下动作, 眉头跳的老高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沈书, 有看了看他怀中的孩子。
为了避免妻主误会,沈书连忙的解释,“她们两个晚上闹腾会影响你休息,还要早起上朝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我担心你的身体会受不了。”
孩子闹腾归闹腾,让她和郎君分房间睡那肯定是不可能的,白珠坚定的摇头钻进了被子里,“没事有乳爹在旁边帮衬,打扰不到我。”
话还没说过几天,每晚上小孩吃奶和换尿布的闹腾吵的白珠浑浑噩噩,上朝脚步都是虚浮的,谁能想到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中气十足,哭声震天动地。
沈书一听见孩子的闹腾就爬起来处理,郎君都起来了她怎么能不起来,两眼一抹黑的去帮忙。
再一次差点上早朝睡着,白珠意识到不能够这样了,当即乖乖的抱着被子前往偏屋。
晚上能隐约的听见孩子的哭泣声,但并不影响白珠睡觉,大抵是太困了几天下来睡得昏天黑地,白天的精神变好了不少,处理事情起来更加的快速。
现如今的身份摆在这里,学院那边白珠没办法经常过去,外交部内也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她来主持和处理,逐渐的转为了幕后。
学院内唯一能够值得放心托付的人只有任奇,她表面上掌管着学院的大小事务,但关乎于学院发展的事情都会提交给白珠来做决定,并且白珠会不定期的下去抽查账本和学院内的设施,来判断近期学院经营的情况。
男子学院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学生,规模逐渐的扩大,里头不乏学有所成的学子结伴回到家乡开办小学堂,给偏远地区的孩子们授课教育。
住在偏屋的时间不会短,白珠将所需要的东西都搬来了这里,屋子虽然不比主屋大,但完全够白珠住的了。
出使其他国家的外交官没个一年半载的很难回来,全靠着书信和她们交流发生的状况,白珠在看的就是她们寄回来的信件。
夏天还没感受到齐全,树叶尖就开始泛黄了,秋天快要到了,元若似乎是从失去外甥女的悲伤中缓和了回来,开始蠢蠢欲度。
跳动的烛火照耀在宣纸上一晃一晃的,白珠察觉到有一丝冷意的披上了外衣,被子堆在腰间和腿上,床旁就放着能够办公的小桌子,对于睡前处理一些事情很方便。
一封封的书信认真的开完,白珠挑选了几个比较重要的回了信件,从一开始的不熟悉工作流程到现在的老练,准确的掌握着了当前国家外交的形式,在应对不同的国家采用不同的方法。
突然门被敲响,外头刮起了风来,白珠疑惑的看去,大晚上的谁会来找她,正准备起身去开门,门被开了一条小缝隙。
沈书穿的单薄,瑟缩的肩膀挤了进来,快速的